依香聽了,頓時臉色蒼白,那絕對不是一個死字所能承受的痛楚。
見她的臉色這般難看,花愁心中已經有了一些答案,便有說道:“你可以不說反正鐵蘭兒的心腹又不是你一個,你不說,別人自然會說,而你只好揹著這樣的罪名,到黃泉下面跟你家主子團聚吧,而別人則是帶著賞銀開開心心地回家,跟家人團聚。”
這兩種結果,實在是相差得太大了。
依香想了想,說道:“我能不能考慮下。”
花愁笑了一笑,說道:“好,你去考慮一下,梨魄,帶水蓮來。”
依香被帶了下去,水蓮才被帶了上來。
花愁同樣的話語跟水蓮說了,然後說道:“依香已經在考慮了,倘若她考慮清楚了,說了出來,而你還在考慮,那……”
水蓮的眼珠咕嚕嚕地轉動著,她的心思向來比依香敏捷,辦事也比依香圓滑,所以鐵蘭兒很喜歡她,有些事也是叫她去處理。
她想了想,說道:“娘娘,我不會隱瞞的,但是我知道的真的有限,希望能給娘娘帶來一點線索。”
暗思何事斷人腸 3
花愁的心中不由暗暗誇讚這個小丫頭會說話,便點點頭說道:“好吧,你說。”
水蓮說道:“那還是二殿下剛剛與殿下爭太子之位的時候,有一天……”
那日,鐵蘭兒帶著依香和水蓮在園子裡散步,因為鐵蘭兒自從花愁得寵之後,就一直不再得到風吹花的寵愛,所以總是鬱鬱寡歡。
主僕三人在濃蔭之中看著春去花殘,鐵蘭兒不免心中有點難受,並且十分地憎恨著花愁,恨她搶走了風吹花,一人獨寵。
這時,一道袖影入眼,就見風景公主從林蔭深處走了來。
兩人趕緊行禮,而鐵蘭兒則是很親熱地拉住了風景的手,說道:“很久沒有見到妹妹來府中了,今日倒是什麼風將你吹了來?”
風景的笑容更加的燦爛,動作更加的親熱,說道:“我是來找哥哥的,不知道嫂子可知道哥哥在不在?”
鐵蘭兒聽了臉色登時不好看,說道:“我哪裡知道殿下的行蹤?現在殿下的行蹤就只有一個人知道。”
風景一怔,說道:“連嫂子都不知道?那會有誰知道?”
鐵蘭兒心直,立刻說道:“還有誰,不就那個雲國嫁過來的公主麼?”
風景聽了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說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她。”
鐵蘭兒滿腹的憂傷,剛好沒人訴說,於是便拉著風景的手,將這滿腹的委屈都跟她說了。
原來這鐵蘭兒曾與風景相識,兩人的關係還算不錯,聽了鐵蘭兒的話,風景的心中登時一陣冷笑,說道:“嫂子不要擔心,我有辦法。”
鐵蘭兒聽了之後,立刻滿心的歡喜,趕忙問道:“是什麼辦法?”
風景朝著依香和水蓮做了個眼色,鐵蘭兒趕緊讓兩人退下了。
水蓮說道這裡,看了看花愁,說道:“奴婢只是將那天的經過陳述了一遍,並不知道事情真正的經過,在我們離開之後,發生了什麼,我們根本就不清楚,所以不敢妄加猜測,一切但憑娘娘做主。”
花愁點點頭,說道:“好,下去吧。”
暗思何事斷人腸 4
水蓮下去之後,依香又給帶了上來,她猶豫了半天才說:“娘娘,奴婢只是猜測,那個鐲子可能是風景公主給的,因為奴婢沒有真憑實據,所以一直在猶豫該不該說,萬一冤枉了公主,那豈不是大罪過了?”
花愁笑著說道:“沒事,我已經知道了,你下去吧。”
經過兩人的訴說,花愁心中已經隱隱感覺到了一點,風景一定有問題。
且不說這次的事情,之前很多次的事情,似乎她都要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