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簡單:太冷可以多穿衣服的。
可是如果太熱的話,那就要少穿一點啦;嚴重的話,那就要全裸;相當嚴重的熱,其結果就是沒的可以再脫,還熱的話就得把身上的最後一層——那就要脫皮了。
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夏天裡蟲子們為什麼要去集體脫皮,熱是最主要的原因。這是一個事實,不論你信不信,都是這樣的。
我們就是這樣一直在茫然中前行,不知方向的迷茫。
莫拉比亞法典在我看來就是塊滿目創痍的石頭,還不如近來漢瘋狂的石頭,具有可看性。
但兩者存在一個嚴重的通病:語言有很大一部分是你我這類大多數人所看不懂的。
這的確是我不喜歡看的主要原因。
即使我們集體看過,麻木不仁的我們也是近乎於沒有看過,這是我們唯一可以稱道的地方。“空即是色,色即是空”這就相當於教你蹲在廁所裡,看一團白顏色的衛生紙,叫你發現上面寫的是什麼字,你終於看出來了上面確實是有字的。
並且興高采烈的告訴另外一個人:有的、有的……安陽高階衛生紙。
其實上面寫的是:“蹂躪”二字。
衛生紙的瞬間足以代表我們大多數人的一生理念,這著實是一件令人很傷感的問題。
虛掩人生是我們用完全生命所做的事情。
記得我曾經買過一本徐自摸的詩集。
再再別康橋
徐自摸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
……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作別西天的雲彩
只是悠然記得這是我曾經一個同學最為喜歡的一首詩,最為完美的是在他那雜糅的聲音裡,把這首自摸的詩表現的淋漓盡致,這是很難得的一件事情。
關於自摸的詩這是我悔恨終身的事情,簡直就是接近恥辱的事情。
原本就是衝著《再別康橋》才想起來要買一本他寫的書,在書店裡我是很不習慣停留太長時間的,這是很愁人的一件事情。我一直以來都認為書店不是圖書館,待的時間越長,老闆懷疑你偷書的可能性就越大,這是一個無須辯解的事實,
這的確是很愁人的一件事情。
於是只是從它的名字就可以看得出來《徐自摸全集》,而後風一般的迴歸。
幾乎把書看得透了明,也沒找到那一首自摸的經典之作。
只是見到了一首被叫作《再再別康橋》,不過其內容著實讓人愁死,似乎只有上帝才可確定這是那個爺們寫的。
不過我的那位把鄉音雜糅得近乎於天籟之音的朋友似乎應該焚香感謝這本幽靜且奇蹟的自摸的書。
我的第一本D版書終於誕生了。
我一直以來都遺憾的擁有著這本具有歷史意義的詩集……
一直以來就覺得深秋是這個世界上的尾聲,冬天只是下一個階段的開始,我想。
這樣想的原因就是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是在困境中開始成長起來的。
深秋來了,這個世界終於臨近狂想曲的尾聲,心情難以抑制的衝動,申奧我也不曾這樣狂。
深秋的一個下午,我們在上語文課的時候,老COS在次把話題講飛,愛因斯坦說過正常的速度可以橫跨空間,超快的速度是完全有可能穿越時空的。老COS的話題頭也不會的一路狂奔回到亂舞春秋蛇蟲鼠蟻共生的年代。
就在我們還酣睡在改革春風的洗禮之中的時候,老COS亦然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地獨自蒞臨焚書坑儒的磨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