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花公子。”
莊思浩對花十九總是盯著自己的老婆看心生不滿,不過還是微笑頷首,氣度尊貴從容,花十九卻“哦~”了一聲,貌似有些不恭。
他上上下下“用力”看了莊思浩一轉,點頭,“陛下您還真是美人啊!人家都說,大梁皇族專出美人,還真是名不虛傳呢!”
凝重氣氛立刻消失,全場一片黑線,溫玉亭咳嗽一聲,努力平靜的看向莊思浩,“……呃,陛下,您知道,南昭民風樸實奔放……”
嘿嘿嘿,好奔放的,當中調戲敵國君王,雖然,皇帝莊現在是個被俘的君王,可好歹,人家還是皇帝不是?
莊思浩咳嗽一聲,示意剛才那句自己忽略了,話題可以正常進行了……
花十九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當下知機識趣,立刻閃了出去,
帳內一時靜默,莊思浩卻沒有先開始話題的意思,他只是搬弄著自己修長的指頭,溫玉亭沉默了片刻,開口道:“陛下如何看待落在我溫玉亭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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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被抽(1)
莊思浩嘴硬的跟鴨嘴獸似的:“死恐怕還好一點。”
“如果亭說肯放陛下回去呢?”
皇帝莊這時候才真的驚訝了,他挑眉看著溫玉亭,生怕有什麼陰謀似的,雙眼一瞬不瞬。
他很瞭解溫玉亭,這個東陸第一杏林國手兼神弓名將,為人是睚眥必報到了可怕的地步,九族被誅之仇,他居然可以不在乎?
雖然,當場誅殺他九族,並非自己的意願也非他本人親自下令,可是,畢竟那玉璽是他的。那些各種是非曲折,如今哪能說得清楚?
所以,他對此保持了緘默。
大不了,他一人擔當所有罪孽便是。
可是,沒想到,他居然會說,放他?。。。。。。。
溫玉亭笑了,“別這麼看我,我也是會為我侍奉的國家考量的。”
“……朕很羨慕阿忽雪夫妻。”莊思浩沉默了一下,慢慢說。
“羨慕也沒有用,您自以為善於權謀,心胸本就不如公主和駙馬開闊,你永遠做不了他們的。”
莊思浩聞言,這倒是有了興趣,他伸手取了一根絲帶,雙手攏到腦後,慢慢理著自己的頭髮,然後扎束起來,“來,讓朕猜猜國主現在打的是什麼主意。國主想放拿我做籌碼,向朕的水軍統帥東陽郡王要求些什麼吧?雖然朕不會答應,但是郡王卻不見得不會答應,是不是?”
溫玉亭含笑點頭,“沒錯,如果現在是衛烈拿陛下要挾郡王莊逐,新仇舊恨算在一起,郡王知道討不了好,所以必然不會答應。但是換了是我南昭,郡王倒不見得不會答——”
“但是國主忘記考量了,朕一日未死,就是大梁的皇帝,朕卻會不會答應。”莊思浩略略提高了音量,打斷了溫玉亭的話,“朕任何條件都不會答應。朕既然是大梁的皇帝,就有義務保護這個國家。大梁數代君主,有明君有昏君,卻不曾出現一個以國土換命的君主。國主,關於這一條,你可以不必考慮了。”
他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溫玉亭勃然變色,登時一個耳光抽了過去!
皇帝被抽(2)
兩個男人在這一記脆響之後都倒在了榻上,皇帝莊是被人大耳瓜子扇倒的,溫玉亭作為打人肇事者,則是因為用力過猛,伏倒在榻上,不斷的咳嗽。
彷彿連肺都要從嗓子裡蹦出來一樣撕心裂肺的咳嗽過去之後,溫玉亭咬著牙笑了起來,“……你的這種性格真是從小就讓我討厭!”
莊思浩高燒未退,只是虛虛罩在楚明月身上,楚明月被這一下弄得驚醒,模模糊糊的看他,只看他臉上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