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騙子,莫言深,快去打電話報警,讓派出所派兩個公安來,就說有騙子跑校園裡騙學生來了。”
“誰說我的騙子?”秦水岸一聽要派出所派公安來就急了,連忙從包裡掏出借條伸到了朱小玲的前面:“這不是借條嗎?”
朱小玲要去拿借條,秦水岸馬上又縮回手去:“想要借條,拿錢來。”
只是,她的手伸到後面,卻又被抓住了,她只乾淨手上刺了一下,整條手臂變得無力,被人將借條拿走了。
她剛要破口大罵,就聽到有人在她耳邊說道:“住口,這麼多人在這裡呢,借條如果是真的,我會讓他們還你錢的。”
秦水岸回頭一看,這說話的人正是左蔓青一起的唐愛蓮,她不認識唐愛蓮,但就憑她剛才隨手拿出一千塊錢借給了夏應生,就不簡單。
而她秦水岸向來是個識識務的人,馬上閉了嘴巴:“行,我聽你的。你一定要把錢給我要回來。”
唐愛蓮:“你放心吧,如果借條是真的,他們不給的話,我給!”
唐愛蓮將借條遞給了夏應生:“你看看,可是你父親的筆跡。”
夏應生還沒說話,伸頭看了一眼的朱小玲馬上喊了起來:“這上面明明只是一百塊錢,你怎麼說三百塊?”
秦水岸眼神閃了一下,說:“夏志旺借錢的是一百塊,可這不過了兩年嗎?人家要三百塊錢。”
她說的話有點道理,但唐愛蓮卻從她的眼神中讀到了心虛,她心中一沉。
朱小玲笑了:“這借一百過兩年就還三百,就算高利貸,也沒有這麼高的利息吧?而且,這上面可沒有寫著要多高的利,完全可以按銀行同款給利息。”
“這是雷老虎的事,我只是代他們家還錢而已。”秦水岸強詞奪理。
唐愛蓮忽然問左蔓青:“這兩年,雷老虎可有到你們催過債?”
左蔓青很肯定地說:“我在家的時候,從來沒有過。”
唐愛蓮看向夏應生,夏應生卻還在拿著借條看著。
“是不是覺得這字跡不象你父親的字?”唐愛蓮問。
“有點象,但肯定不是我父親的字。特別是這個簽名,我父親總喜歡在旺字的王字邊上加一點,寫成玉字。而這個簽名卻沒有。”
秦水岸聽著這話,忽然就有些慌亂,伸手要去搶借條,但唐愛蓮卻抓住了她的手:“別動,你拿個假的借條來,無論是想要騙男人還是騙錢,都是騙子。想拿回借條,沒門!”
秦水岸看了看夏應生,看看左蔓青,又看看唐愛蓮,忽然往地上一坐,就哭喊了起來:“欺負人呀,你們這麼多人欺負我一個啊,快來人呀,他們欺負人啊”
眾人頓時面面相覷:這是什麼狀況?
夏應生皺眉:“還沒跟你算帳呢,你哭什麼?你老實說,這借條哪來的?真是雷老給你們的嗎?”
之前他一心複習參加高考,他媽什麼事都不讓他摻手,直到他考上了大學,要報到了,他媽才告訴他這事。
他當時就覺得奇怪,但因為報到時間在即,為了不影響上大學,又聽他媽說,表姨已經幫他們把錢墊上了,他也就沒有多想。只想著以後把錢還給表姨就行了。
沒想到,直到在上火車時見到秦水岸,才知道他媽還答應了他表姨那樣荒唐的一個條件。不過,他當時也沒有多想,只以為是他媽不喜歡他的妻子,又想著妻子心裡沒他,因此也就聽之任之了。
此時,見到妻兒之後,才感覺自己根本無法丟下妻兒,再發現妻子心中也有自己之後,他頓時抓住做振作起來,立意要還這筆錢。
直到見到父親生前的“借條”,他才感覺這整個事情的不對勁。
第一,雷老虎是地下借高利貸的人不錯,但他若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