啄米似的,抱緊她的頭在她唇瓣上用力的重重親了一口:“老婆,謝謝你!有你真是太好了!”
安瀾看著他那激動得熱淚盈眶的神情,忍不住也鼻子酸酸的,眼眶溼潤起來,用手去撫摸著他的臉頰。
“我應該謝謝你,”她柔聲的道:“水寒,雖然我不知道那晚你和凌雨薇究竟是怎樣熬過春藥的折磨的,可不管怎麼說,我想肯定非常的痛苦,你一定用了比較極端的方法是不是?”
“我不知道,”易水寒努力的回想著當晚的情形,好半響才看著安瀾的眼說:“我只記得最後一下好像是用力的砸了一下凌雨薇的頭,然後我自己猛力的朝牆壁撞去,再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一定是你把她給砸暈了,然後你自己撞在牆壁上也暈過去了,”安瀾幫他分析著:“而你們倆身上的春藥也在你們昏迷後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的失去了藥效的。”
“春藥難道不是要做那種事情才能解除的麼?”易水寒疑惑的望著安瀾:“難道影視劇裡的情節都是誤導人的?”
“狗血的小言也總是寫男女間因為春藥迫不得已發生那種關係的,”安瀾看著易水寒說,“可你用事實證明了,影視劇和狗血小言裡都是亂寫的,那種藥物或許能讓人一時間有衝動的想法,但是並不是非要那樣才能解毒的,沒準流汗也能解毒呢,你說是不是?”
安瀾問出這句話後,身旁的易水寒半天沒啃聲,她忍不住側身過去看他,卻發現他正凝神的注視著她。
“喂,”她用手輕輕的推了他一下:“你怎麼了?”
“我中毒了,”易水寒悶悶的說。
“啊?”安瀾嚇了一大跳,忍不住追問著:“什麼毒?”
“春毒,”易水寒伸手過來摟緊她的細腰,忍不住笑出聲來:“就是需要你才能解的毒?”
“滾,”安瀾忍不住用手推著他:“和你討論春藥的事情呢,你能不能正經點?”
“我現在已經中了春藥了,怎麼正經得起來?”他說話間,手已經從她的衣服下襬鑽了進去,“我得趕緊解毒才是。”
安瀾即刻用手去抓住他那隻正欲搗亂的手,依然還疑惑的問著:“你胡說八道呢,哪裡來的春藥啊?”
“難道你躺在我懷裡不比春藥更厲害?”他眉頭一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不行了,老婆,現在中毒太深,必須得你幫我解毒才行。。。。。。”
“。。。。。。”
安瀾直接無語,這男人沒臉沒皮的,看著已經被他解開的衣服釦子忍不住喊:“我們還沒洗澡呢,先去洗澡好不好?”
“等把我身上的春毒解了一起洗,”他的動作不僅沒停下來反而愈加的快速起來:“老婆不是幫環保做廣告麼?節約用水也是環保的一種方式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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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易語嫣上午錄完電臺的節目才開車回的g城軍區大院裡的易家老宅。
剛提著禮品走進舊宅,遠遠的就聽見正大廳裡傳來怒吼的聲音,把她嚇了一大跳,今兒個年三十呢,老爺子這居然發大火。
趕緊三步並著兩步走進去,果不其然沒,的確是老爺子易荀寬正滿臉憤怒的對著父親易旭山喊:“我讓你把我的孫子叫回來,這馬上就中午了,你給我叫的人呢?”
“我。。。。。。”易旭山剛我了一個字,抬頭就看見已經走到跟前的易語嫣了。
“語嫣,我讓你去找你二哥呢?”易旭山即刻把這個問題拋到自己女兒身上:“你昨天沒去嗎?”
“我昨天去了,”易語嫣把手裡的禮物放下來才淡淡的道:“二哥說了,他現在是顧家人了,易家只能算是他的孃家,這中國曆來沒有在孃家過年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