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不由得一緊,琥珀仙子這是什麼意思?
她難道要跟我玩什麼失憶梗嗎?!
補藥啊補藥啊…
“琥珀仙子,我們各退一步,讓我失憶可以,但是你不能讓君離淵失憶,這是我最後的底線!”我義正言辭的道。
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失憶的那個倒是不痛苦,主要是折磨沒失憶的那個。
所以…虐完了君離淵可就不準再來虐我了啊。
琥珀仙子沒有回答我,她只是輕蔑的笑了笑,然後她的身影逐漸模糊扭曲,最終消失。
而我眼前再次一黑,感覺身體被幾股強大的力量互相撕扯著,但是無法反抗,幾分鐘之後,便是巨大的眩暈感跟失重感。
一陣白光閃過,我眼前又亮了起來。
“shift,這又是給我幹哪兒來了?”
我感覺自己好像是從山坡上滾了下來,一些碎石塊子也跟著我的動作滾落,等到周圍的環境安靜下來之後,我才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
放眼望去,我的兩邊是高高的石壁,而我被夾在石壁中間,但這並不擁擠,兩座石壁之間起碼有五十米的距離,全都是崎嶇的山石,隨便一磕腦袋就是一個大包。
我捂著腦門上的大包,抬頭看了看那巨高無比,幾乎不可能爬上去的石壁,眯著眼睛思考起來。
這好像是一處峽谷。
但不是5v5競技的那個。
可琥珀仙子為什麼會突然把我給搞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
“好餓…要死掉了…嗚嗚嗚…”
正在我努力思考的時候,身後突然傳出微弱的聲音。
我轉頭看過去,看見一個約莫十二三歲的小孩趴在大石頭上。
這小孩身形瘦弱,細胳膊細腿,頭髮亂亂的,發尖泛著營養不良的黃色,小小的身體顯然是進氣少出氣多,快要餓噶了。
可…這聲音怎麼聽著那麼熟悉?
我快步走上前,一把將小孩給薅了起來,捏著他的腮幫子,就把他的腦袋給抬了起來。
果不其然,這張臉跟君離淵有九分像。
“君哥…不對,君弟啊,你怎麼搞成這樣了,幾分鐘不見這麼拉了?”看著面前的小孩,我驚撥出聲。
面前的這個小號君離淵雖然無限接近皮包骨頭,但他的小臉還是帶著些嬰兒肥,臉頰上是有肉的,被我捏著腮幫子被迫嘟嘟嘴,這才讓我勉強認出來他。
君離淵小時候這麼埋汰的嗎?
不對,如果這是君離淵小的時候…
那我豈不是穿越了?!
我的腦子陷入了宕機,但面前的小君離淵腦子清醒。
他看了我一眼,張了張嘴,好像是想要跟我要吃的,但很快就沒了力氣,腦袋耷拉下去,一副養不活的樣子。
“再撐一會兒啊君弟,我給你找點吃的。”
我趕緊把他放在地上,然後從儲物空間裡拿出了喵崽牛奶,一股腦的全給他灌嘴裡了。
小君離淵被我給嗆得咳嗽了好幾聲,緩過來之後才抱著罐子咕咚咕咚的喝奶。
喝完奶,他這才恢復了一些力氣,開始大口大口的吃我最後一個願願秘製小漢堡。
我蹲在旁邊看他吃,見縫插針的道:“君弟啊,你能先跟我說說這是個什麼地方嗎?”
人生地不熟的可不行,不管人在哪裡,總得先摸清楚地圖。
小君離淵狼吞虎嚥的吃完了小漢堡,擦了擦嘴道:“這裡是罪孽深淵,我犯錯了,要在這裡服刑一千五百年才能出去。”
說完,他抬頭看了看天空,眸中是無限的渴望。
說這裡是深淵確實不過分,兩邊的石壁太高了,而且十分崎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