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我去車站的路上,我媽三句話不離玉鐲,我被她說煩了,但也知道我媽是為我好,也就不斷的點頭答應著。
等我上車找到位置之後,就給我媽發了個訊息報平安,為了避免暈車,我把手機放在一邊,開始研究起了這個玉鐲。
九月份的天氣炎熱,這玉鐲跟著我曬了一路的大太陽,但卻始終冰涼,戴在手腕上很是舒服。
我不知道這鐲子我媽是從哪裡搞過來的,但我感覺,這鐲子應該跟我那個所謂的丈夫有關。
既然我媽叫我好好戴著,那我聽話就好,我親媽難不成還能害我嗎?
車子開動了,不一會兒我就有了睏意,正在我昏昏欲睡即將睡過去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肩膀被猛的一推,然後我的腦袋就狠狠地撞在了前座的椅背上。
這突如其來的劇痛讓我瞬間清醒,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耳邊嘩啦一聲,車窗玻璃被打碎了。
我朝窗外看去,地上躺著一個支離破碎的熱水壺,而車內,一對中年夫妻似乎是發生了口角,已經扭打了起來。
“夫妻吵架動什麼手?,還把熱水壺給扔了,也不怕砸到別人,什麼素質”我前座一個嬸子罵罵咧咧的呸了一聲。
隨後她又轉頭一臉關切的看向我:“小姑娘,剛才你反應的可真夠快,那水壺差一點就砸到你了!沒受傷吧?”
我驚魂未定的搖搖頭,默默地換了一個座位。
司機報了警,打架的中年夫婦很快就被警察給帶走了,車上的人開始議論紛紛。
從別的乘客嘴裡得知,當時那個熱水壺幾乎是貼著我的頭皮飛過去的,我要是再晚一秒,就英年早逝了。
我心裡一陣後怕,但是我剛才的座位後面並沒有人,那是誰推得我?
“呵”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陣低沉冰冷的輕笑聲在我耳邊響起。
我條件反射的往旁邊看去,卻只看見了旁邊打著呼嚕睡覺的老大爺。
剛才那陣笑聲是這老大爺說夢話發出來的?
我摸了摸自己跳的飛快的小心臟,拿出手機開始刷影片分散注意力。
老家離學校不近,要倒好幾趟車,等我搬著行李,氣喘吁吁的來到宿舍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收拾完了。
“你就是許願吧?你來的可是最晚的那個哦。”我剛一進門,就看見一個女孩笑嘻嘻朝我打招呼。
我的宿舍是標準的四人間,上床下桌,因為學校是私立的,宿舍條件就很不錯。
剛才跟我打招呼的女孩叫童話,她最熱情,當初也是她把我拉進群的,另外兩個女孩則是對雙胞胎。
童話是個話多的姑娘,她幫著我一起整理行李,很快就注意到了我手腕上的鐲子。
“小願,你的這個玉鐲怎麼是黑的?”童話驚呼一聲,上下打量著我的手腕。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就把我媽搬出來背鍋:“這不是玉鐲,玻璃的,媽在兩元店給我買來戴著玩。”
“哦哦,這樣啊。”童話答應著,但目光卻在我的手腕上停留了很久。
我到宿舍最晚,行李也多,一直到天擦黑才收拾完,整個人累的幾乎要散架。
吃完晚飯,童話神秘兮兮的湊到我跟前對我說:“小願,今天晚上咱們宿舍要一起去老校區玩個刺激的遊戲,你要不要來?”
“老校區?”我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上的這個學校搬過一次校,現在的學生都在新校區,而老校區還剩幾座空樓在那裡,一到晚上就顯得陰森森的。
我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小童,你們不會是想玩…那種遊戲吧?”
童話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後背上:“小願你真聰明,一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