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一腳把面前的桌子蹬的翻了個面兒。
那些站在門邊兒的人看到劉孜錦的臉色,都開始在心裡暗暗揣測這祖宗是不是真的發現自己老爹在外面有什麼私生子了……他們心裡這麼想,但是你給他們一千個膽子,他們也不敢把心裡的揣測當著劉孜錦的面兒說出來。
劉孜錦玩家子們最喜歡去的夜店,一去就是清唱,不唱歌不喝酒不要小姐,就坐在一樓的大廳上擺弄著他的手機。
老闆都要被他這舉動嚇傻了,以為這劉太子是來砸他的店的。
但是劉孜錦還真的什麼都沒做。
“劉少,你讓我們辦的事兒已經辦好了,我們就……”他是被劉孜錦一個電話弄起來的,床上嫩模的衣服都脫光了,他愣是又把衣服穿了起來趕去替劉孜錦辦事兒。
劉孜錦是祖宗,是閻王!
現在這閻王心情不好,臉色也臭,旁邊的人連他的心思都揣摩不到,想趕在他發脾氣殃及池魚之前早點撤離,劉孜錦把想要的都拿到了,看著這些唯唯諾諾的人心裡也氣的要命,揮著手中的影印件,“滾滾滾——”
一圈人魚貫著出了這夜店的門,想著最近肯定是不能過來這邊了的,這不,今天一來就叫他們撞上劉孜錦這個閻王了嗎?
劉孜錦一個人坐在這大廳裡,調酒師和服務員全部退出去了,就老闆站在二樓,看著清場的劉孜錦屁都不敢放一個。
劉孜錦以前跟路寒祁在這裡火併的事叫他印象太深刻了,都是不知道從哪裡摸來的槍,在他店裡放的嚇死個人。從劉孜錦那件事之後,店裡生意就慢慢冷清下來了,好不容易劉孜錦被自家的老太爺流放到西藏去了,就一年,他生意又剛好一點,這閻王又回來了!
真是哭都沒地去哭!
劉孜錦把面前的影印件看了一遍,越看臉色越臭,人家給的資料上說那女姓名叫鄒霜,她的人品不好,德行也不好,那個哥哥是突然到來的,然後天天早上就來送鄒霜上學……
多甜蜜啊,操!甜蜜他JB!
劉孜錦反反覆覆的把這幾張薄薄的紙看了十遍下來,終於因為他這自虐一樣的舉動把自己逼的爆發了,兩隻手咔咔兩下把這紙全部撕了!樓上的老闆看到他這舉動心裡就是一跳,這祖宗又要幹什麼了?
劉孜錦霍地一下站了起來。
二樓老闆的心都跟著猛地提了起來!
劉孜錦什麼都沒做,踹了門出去了,這夜店老闆的心才終於是又吞回了肚子裡。這一次店面算是保住了。
劉孜錦有時候也精明的很,他明天肯定是要讓那個人來參加他生日的,必須要請來!但是路寒祁不能請,鍾源也不能請,這兩個威脅他是都避過去了,卻還是沒有避過喬越。
他給喬越打了電話,請他來參加生日宴會,喬越最近也在北京,聽到劉孜錦的邀約就一口應了下來。
他請了喬越!
劉孜錦不知道那兩人的恩怨啊,還巴巴的覺得喬越人好,上次還幫了他給那個人報了仇!這麼好的哥們,一定要請!
晚上九點多,劉孜錦還在外面蕩,宿醉的鐘源才醒過來。他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摸煙抽。
鍾源頭疼的要命,外面的敲門聲吵的他睡不下去了。這幾天都跟著權維成在外面瞎混,他原本以為這權維成如今有了身份,玩的就沒有以前那麼狠了,沒想到權維成還是那麼瘋,拉著他去拼酒。鍾源心裡也不舒服,就跟著被權維成灌酒。他那一晚都不知道喝了多少,也得虧權維成還把他當兄弟,沒就此把他丟到外面不管,還叫人給他送回來了。
鍾源現在住的是在以前在北京買的房,三室兩廳,不大,住他一個人卻是綽綽有餘。他還沒來這裡住過,裝修之後就丟在這裡了,連沙發上的膜都還沒撕。他就躺在這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