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打掉了。不看看你那樣,也不撒泡尿照照。大褲衩、人字拖,一點形象都沒有。”
唐小柔換了身寬鬆的粉紅色睡衣,筆直凝白的雙腿,露在衣服外,她直接坐到桌子前,拿起筷子,嘲諷葉軒道。
“是呀!是呀!看看,我們的唐大小姐多有能耐,這都馬上是要當媽媽的人了,損起人來還是那麼不留口德。”
葉軒淡淡一笑,根本不將唐小柔損他的話放在心上,反著冷嘲熱諷道。
“哼,對你,我還留什麼口德。”
唐小柔冷哼幾聲,不高興的說道。
待在旁邊打飯端菜的崔小曼。
面色不改,內心中,卻是很高興。
見唐小柔和葉軒鬥嘴,這更加降低了,唐小柔懷的是葉軒的孩子的可能性。
“葉軒,小柔現在是半個病人,你得讓著她才行。”崔小曼呵斥道。
“是呀,病人。我們的小柔是病人,那我可愛的病人,你這孩子是誰的?”
葉軒眯著眼,沉聲問道。
“呵!反正不是你的,你管這麼多。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
唐小柔開始吃飯,冷不丁的說道。
“不說就不說。我才懶得管你。”
葉軒悶哼一聲,搞了半天,他白緊張了那麼久。
還以為孩子是他的呢!
“來,唐大小姐,吃雞,吃幾把!”
說著話,葉軒給唐小柔夾了一塊雞肉。
“你!”
唐小柔一臉不高興。
內心裡,不禁慶幸,幸好沒將孩子父親就是他給說出來。
否則,這以後孩子教育,一張口,一句一“幾把”那得是多尷尬丟人。
說雞不說吧,文明你我他。
“哎,我也懶得教育你了。底層人民說話就是這麼粗魯。”
唐小柔狠狠地冷哼一聲,還是將葉軒夾給她的雞肉給吃了。
“是呀!唐大小姐,那您能不能告訴我這個底層人民,這孩子父親到底是誰?”
葉軒折騰著方法,十分急切,再詢問道。
“都說了不是你,你急什麼急?”
唐小柔慢悠悠的吃著東西,對於葉軒的焦躁表現得不屑一顧,沉聲說道。
“算了,懶得管你。”
葉軒很不高興道。
就這樣。
整頓飯,葉軒保持沉默,沒再說一句話。
夜深。
躺在床上,葉軒輾轉難眠。
他越發懷疑,唐小柔懷的那孩子是他的。
儘管他沒什麼證據。
葉軒的心情很複雜。
他沒做過爸爸。
當然,暫時也沒想過做爸爸。
好吧!
該說他連爸爸都沒有。
從小跟老頭子長大,孤苦伶仃倒算不上,畢竟老頭子對他的確是很好。
父愛究竟是什麼?
葉軒可不懂。
至於底層人民這個詞,葉軒並不反感。
也不反對唐小柔用這個詞形容他。
他甚至會覺得很貼切。
因為,他很清楚,他的確是很能打,也認識很多牛人。
但!
這改變不了他生而無父無母,更改變不了他缺少基本家庭教養的事實。
葉軒一直覺得,自己能活得順心,活得開心就夠了。
他不會把別人生死掛念在心。
畢竟,每天都會人死去。
每七秒鐘就會死一個人。
悲天憫人是葉軒最討厭的一種態度。
無視他人生死,並非葉軒冷漠,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