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服了輸,莊英俊心裡邊卻是極其的不甘,只是,這樣事情要怪,也只是能夠怪責自己,莊英俊在心裡邊不斷的責怪著自己,哎,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你咋就這麼的沉不住氣呢?看看,一個吻,換來一會兒要放血,值不值啊?只是,看著冰兒那嬌嫩的神態,想著冰兒那甜美的香唇,莊英俊下意識的在心裡補充了一句,其實,這似乎也還是滿值的啊!
“爹哋,既然你叫我說,我就說一下自己的看法了!”冰兒倒沒有再去為難莊英俊,也沒有去管莊英俊的心裡邊是如何想的,順著莊英俊的話,她繼續的說著,“這件事情依冰兒看來,這木克爾有些問題,首先來說,依著夏奈克大哥哥所說的,血族一族,已然是染上了一種怪病,那麼,就是說血族整個族中的人,都是同樣的沒有例外的如此了,木克爾和其他的族人,也應該是一樣的,不會有多大的區別。”
冰兒緩緩的講著,莊英俊就似一個好學的學生,乖乖的聽著冰兒的話,只是,莊英俊雖然是在聽著,心裡邊卻是開起了小差來,原來莊英俊發現,聽冰兒講話,居然也是一種享受,冰兒那婉轉嬌吟的聲音,聽起來是讓人如此的心曠神怡,心裡那個舒服勁,就真似是夏日三伏天裡吃了冰棒那般的舒服了!
“所以,木克爾說的他能夠在聽到暗黑族的動靜後,迅速做出反應這件事上,我表示懷疑!”冰兒繼續的說著話,那雙大眼睛裡閃爍著聰明的睿智,小臉兒輕微的小弧度的揚了揚,“而接下來,木克爾說將自己藏了起來,試問一下,暗黑一族既然是準備好了的計劃,要來對付血族的,在將血族的大部分人都給抓了出來的情形之下,又怎麼會放任木克爾一個人藏下來呢?就算是這個推斷成立,那麼緊接著的,就是暗黑族在抓光了血族的人之後防火的事情,試問一下,要是當時放火,木克爾藏在那個木製的屋子裡,會這般的毫髮無傷嗎?我們再假設,他這一點能夠過關,他有這樣的幸運,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呢?接下來他說,他暈厥過去了,可是,要是真正的那樣的話,又如何的巧到一醒過來,就聽得到暗黑一族商量離去的事情了嗎?”
冰兒說到這裡,停住了話語,一雙眼睛望著莊英俊,似乎是在等著莊英俊的評斷。
“對,冰兒,你所說的這一切,正是我所想的,還有就是,木克爾的身體,我在剛才的時候特意檢查了一下,我居然發現他的體內力量充沛,沒有一丁點兒似乎是夏奈克所說的受了那樣病的,只是,那力量相當的奇怪,要不是特意的去檢查,你是根本就發現不了的!”莊英俊也說著話,說出了自己剛才在那看似不經意間所進行的一切所得出的結論。
“爹哋,這麼說來,我們的判斷是有根據的了,這個木克爾很是有問題,只是,木克爾他也是血族人,他幹嘛要幫著暗黑一族的人去抓自己的族人呢?並且他又留下來等著我們呢?這又是為什麼呢?目的何在呢?”冰兒提著問題,這些個問題,正是她所不能夠解釋的所在。
“這很簡單,木克爾雖然在血族當中,一人之下,族人之上,但是,不論血族還是普通的人族,似乎這權欲之心,都是不可避免的,木克爾恐怕一直對於在他之上的夏奈克有著強烈的怨言,正好藉著這一次的機會,能夠來一次推翻夏奈克的行動,如果我猜想沒有錯的話,這暗黑一族的人在發動進攻之前,一定是與木克爾聯絡過的,以木克爾為內應,這才能夠如此順利的進入血族的地盤,要知道,血族在這裡經營多年,就算是他們的族人染上了病變,但是,暗黑一族無聲無息的攻進來,卻也是不太可能,而在現場,除了廢墟外,我們是找不到一丁點兒打鬥的痕跡的,更沒有故意掩藏痕跡的跡象!”莊英俊侃侃而談,將自己所想到的,一股腦的講了出來。
“至於他為什麼不隨暗黑一族離開,而留下來等我們,這似乎也有一個極為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