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說過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會恨我的。”
他冷冷一笑:“你倒是聰明,學會向我下套了。你說,你對我下藥,對我是多大的羞辱,現在還這樣折磨我的身體,凌遲我的精神。還想讓我不恨你?”
她拼命搖著頭,開始努力快速的上下動著,咬著唇漲紅了臉開始解衣襟的扣子。他看著她拉開衣襟,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兜衣下渾圓挺翹的胸脯,他竟然一下禁不住,悶哼一聲,在她的緊緻中瀉淌出來。
他懊惱的閉上眼,太丟人了,怎麼會這般不濟事。她猶未察覺,還在動,幾下後終於覺得不對勁,低頭去看。抬頭正對上他漲紅的臉,恨恨的眼光,他怒氣衝衝的嚷:“看什麼看,都是你害我的。”
她其實不太明白他惱怒的是哪般,不明他所指。但他忿恨的態度讓她很低落,她默默的從他身上翻下來,拿出布巾替他打理好,為他穿戴整齊。他身下的毯子沾了落紅還有溼嗒嗒的痕跡,這就是她想要的,得到了,卻悲傷欲絕。她把自己也拾綴好,然後過去躺在他身邊,用毯子把兩個人裹住。
四周悄無聲息,他們倆也靜靜的。過了一會,他開口問:“捉姦的人什麼時候會來?”
好半天她才回答:“快了,天不亮,花工就該來場子搭花架了。”
兩個人擠在廊椅上,都不說話了。天邊開始泛白了,宗潛月動了動,手腳竟然可以活動了,他僵在椅子上太久,慢慢伸展了一下四肢,看到宗尋香近在咫尺的臉,還有那雙現在正看著他的晶盈大眼,他心裡嘆了口氣,伸手將她攬住,問:“花兒,你為什麼要害我?”
宗尋香一震,坐了起來:“九哥,我知道我這樣逼迫於你,是我太不知恥,壞了你的清譽,你要看不起我,惱我,我也認了。但我從沒有一絲一毫的害你之心。”
他盯著她的眼睛,她眼裡滿滿全是對他的情意,就是這個,他不會錯認的,來不及再細問她,耳裡已聽到許多人往這邊走的腳步聲,花工來幹活了。他看著她沐在初晨中的臉龐,或許他再沒有機會……再不想其它,他一把將她拉到懷裡,捧著她的臉,深深的、用力的吻住她的雙唇……
凌越山與水若雲鬧完了已經下半夜,水若雲昏沉沉的睡,凌越山打了巾子過來給她擦身,也只是嗯了一聲,半夢半醒。床早已被鬧騰的不成樣子,枕頭也不知飛哪去了,床單被揉得半垂地下,到處皺巴巴溼嗒嗒的,於是凌越山就把水若雲抱到另一個臥房睡去,可她一會又似醒了,又開始鬧要喝水,喝完水安靜不了一會,又說要去方便,她眼眯眯都睜不開,一付累慘的可憐相,凌越山心疼的半死,等他終於伺候好她,都收拾完,天也快亮了,上床摟著她輕輕哄,看她終於睡沉了。他安了心也睡去,可好象還沒過多會,就聽得他們原本的那間臥房外咚咚咚的敲門聲。宗潛月的一個隨護在外面叫著凌少俠。
凌越山一下惱了,看看懷裡人兒還睡的踏實,趕緊衣服都沒穿,輕手輕腳飛快的閃到門外去,皺著眉衝來人低聲道:“嚷什麼嚷,小點聲!”
那隨護看凌越山從另間房內出來,來不及驚訝,急急道:“凌少俠,宗主出了事,讓小人來請,請你速去。”
原來在那小閣上,一切如宗尋香所願,他們倆被上工的花工捉姦在椅了。很快,訊息傳到了所有該知道的和不該知道的人的耳裡,相關人等迅速趕來。宗潛月欲把宗尋香先帶回松樓再談,可她磨磨蹭蹭的,走的極慢,一路已經有人指指點點,宗潛月明白她是想讓更多人看到,把影響擴大,他心裡苦澀難捱,見她面色如鐵,緊抿著唇不語,眼底抑著悲意,於是又覺得心裡隱痛。他扭過頭去不再理會她,二人慢如龜速的快走到松樓門口,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