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金毛獅王,說道:“好了,我們來談談。”聲音不大,卻讓金毛獅王心驚膽戰。
金毛獅王一個哆嗦,如同噩夢驚醒,俊臉扭曲,眼睛驚恐不定的看著古風,弱弱地問了一句,“談…談什麼?”
“談什麼?你打了我女人的同學。而且還對我動手,你的膽子不小嘛!還問我要談什麼。”古風翹著腿,淡淡說道。
金毛獅王畢竟在道上混了一段時間,見過些陣仗。只是剛才古風的表現太過駭人,他被鎮住了,此時見古風沒對他出手,慢慢緩過神來。
“媽的,把老子的兄弟都打趴下了。還談,談個屁。”金毛獅王心裡這麼想,卻絲毫不敢表露出來,他不知道古風想要什麼,傻傻地看著古風抓起桌上五百多一瓶的茅臺,呼呼的亂灌。
古風也不開口,兩人就這麼僵在那裡。不過一個卻是悠閒而寫意,一個卻如同憋了幾天尿卻拉不出的樣子。
“蓬——”
這時包廂門被開啟。倆個漢子出現在門口,當先一人三十幾歲年紀,一套休閒西服甚是合體,臉上一道斜疤卻不顯猙獰。後面是個高壯漢子,一臉橫肉。
金毛獅王像找到了救星一樣,衝了過去,哭喊道:“疤哥。”人卻往那高壯漢字旁躲去。
這疤哥就是金毛獅王所在幫派地老大,疤哥本名叫韓成武。十五歲就出來闖蕩。憑藉著一股狠勁兒和頭腦,慢慢的在京城闖出了名聲。二十三歲成立了刀疤會,經過十多年的發展,刀疤會已經成了一個擁有一千多成員的大型黑社會團伙,而且韓成武在明面上也擁有一家夜總會和一家保全公司,身手好地兄弟都以保鏢的身份示於人前,伸手差的,就只能出去收點保護費,或找場子用了。
而韓成武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還是因為這家酒吧的老闆被金毛獅王趕下去後,酒吧老闆就打電話給了韓成武,畢竟他也是交了保護費的,如果刀疤會不能保證他們酒吧地安全,那些保護費怎麼說?
而韓成武聽到酒吧打架的事就匆匆趕了過來,看到金毛獅王,韓成武心裡湧出一股怒氣,又是黃毛這臭小子惹事,要不是看在他堂哥張全剛(就是那個把雜毛們提拔起來的壇主)的份上,早就下令把他趕出刀疤會了,本來他過來是要金毛獅王別跟那些學生一般見識,不要在酒吧搞事,不過一進來卻被眼前的景象弄得一呆。
幾個雜毛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沒有動靜,不知道是死是活。案几旁的凳子上卻坐著一個人,側對著大門,從臉部輪廓看是個少年。雖然是坐著,但背脊挺直,如標槍一般,喝酒姿態更是豪邁之極。
韓成武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轉頭瞧向金毛獅王,冷聲道:“怎麼回事?”
“疤哥,全是他乾的,是他在搞事,他殺了我地兄弟們。”金毛獅王惡人先告狀,卻有點怕古風突然暴起,躲在壯漢身後不出來。
“我說過要和你談談,沒說過你可以離開這裡。”古風放下空酒瓶,轉了過來。
韓成武這才看清這少年的模樣,劍眉幸福,面容俊朗異常,一雙眼睛清亮異常,這學生模樣的少年能毫髮無損地打翻七八個人?黃毛是不是喝多了?韓成武有些不相信,朝古風問道,“這位兄弟,我是刀疤會的會主,這家酒吧歸我保護,這地上地人都死了?有什麼事儘管說,我可以做主。”
“哦”古風看了他一眼,說道,“地上的人沒死,只不過暈過去了而已。”古風指了指金毛獅王,道,“他的事你能做主?”
壯漢冷哼一聲,粗聲粗氣的說道:“小子,你知道疤哥是什麼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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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成武揮了揮手止住壯漢,笑道:“對,我能做主,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我說的話還是沒人敢不聽地。”這話說得很自信,他一笑,臉上地疤痕在燈光下格外顯眼。古風笑了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