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有修鞋的工具,青年人在後面坐下,熟練的開始修鞋。
修鞋的空擋。古風和青年聊了起來,古風道:“大哥貴姓啊?”
青年人憨憨地笑道:“免貴姓劉。我叫劉建文,兄弟你呢?”
古風笑道:“我叫古風,這位是嫂子吧?”古風指了指之前那個少婦。
劉建文憨笑道:“是啊!你嫂子這人很好,她一個大學生偏偏就看上我這個修鞋匠了。”
“哦?”古風和女孩都來了興致,那個少婦卻是臉上一紅。道:“說這個幹什麼。”
劉建文憨憨的笑著。沒再說話,古風對少婦道:“大嫂。您是大學生啊?”
少婦臉有點紅,但還是點了點頭,古風笑道:“我聽您口音好像也不是北京人,跟大哥也不一樣,您是哪的人啊?”
少婦微笑道:“我是廣東湛江人。”
“哦?我聽大哥口音好像是四川那邊兒的,您怎麼就跟我大哥走一塊兒了?”古風問道。
少婦的臉紅了紅,有點不好意思的笑道:“就是那麼走到一塊兒了唄。”
古風笑道:“大嫂,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咱們聊聊好了。”
少婦點點頭,拉過一張凳子在劉建文身邊坐了下來。
古風道:“大嫂,您一個大學生,知識分子的,怎麼跟大哥認識的?”
()
少婦有點不好意思的道:“這個也沒什麼好說的,其實就是我在北京上大學地時候,有一次鞋壞了,就找他修,一來二去就認識了。”
古風笑道:“大嫂,看來您的鞋質量不好,不然怎麼能跟大哥一來二去的。”
少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沒有,那時候就是覺得他人挺老實的,挺少見的,就多注意了一下,後來慢慢就有了感情了。”
古風笑著看了眼劉建文,道:“大哥,您好福氣啊!居然能取到大嫂這樣的才女。”
劉建文憨笑道:“是啊!能取到水秀,我真是有福氣。”
古風笑道:“大哥,說說您地福氣是怎麼來的啊!向您二位這樣地愛情可是太少見了。”
劉建文憨厚的一笑,看了眼少婦,見她沒什麼表示,就說道:“我的福氣來的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那時候認識水秀的時候,我父親剛去世不久……”
在去年2月,農曆新年過去不久,正是冬去春來之際,劉建文卻剛經歷著人生中地“寒冬”。前年年底,他地父親因肺癌去世。
認識羅水秀(少婦姓羅)不久,劉建文便向她述說了自己的身世:自小生活在父母與兩個姐姐地身邊,唸書只念到小學五年級。從12歲起,親人陸續“離開”了他:那一年,母親病故;數年過去,外出謀生的大姐從台山寄回最後一封信後,自此音信全無;23歲那年,二姐也因病去世。故土滿載傷痛的記憶,3年前,劉建文和父親來到北京,進了一家制鞋廠打
那時候,劉建文在家鄉的未婚妻也跟隨著他一起來了,說到這的時候。劉建文坦言:“我是打算跟她結婚過日子地。”可是,在父親去世後沒幾天,未婚妻也沒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了他。同時帶走了3個人幾年來在北京工作所得的一萬多元積蓄。
當時劉建文異常痛苦,含淚離開了製鞋廠,孤身一人在北京街頭擺攤補鞋。
就是這個時候,將在6月份本科畢業的羅水秀,出現在了劉建文地生活當中。
那個時候。羅水秀正在準備畢業論文,和一個同學在附近租了個房子,住下沒幾天,羅水秀就因為高跟鞋磨損的差不多了,就想換個新鞋跟,以備應聘所需,於是就和劉建文認識了。
說實在話,劉建文黑黑壯壯的身材,樣子長得也不帥,羅水秀笑著說:“當時可沒有怎麼留意他。”一雙鞋跟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