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而分毫動彈不行,這更是天大的一種折磨!
坐牢還有放風的時候,可是現在她的狀況,比坐牢更要痛苦十倍百倍!
二十多年來的相識相知相愛和共同生活,作為一直以來生活上的伴侶與堅強後盾,從不象其他官太太一樣索取無度,才造就了田衛軍這樣一個少有不貪腐的官員。
貪官,太多因為老婆孩子的旁敲側擊和大力支援,才墮入深淵的。
當然,不貪腐不等於迂腐,各種利益和灰色收入,該拿的還必須得拿,不拿的話,也就甭想在官場混下去了。
看著這樣賢惠的妻子遭這份罪,田衛軍怎麼能不傷心欲絕。
田靜也早已是雙淚橫流,在眾人面前強忍著沒哭出聲來。
對於葉楚楚的這樣的分析判斷,兩們醫生和專家並沒有置疑,因為他們也抱有同樣的看法,何秋柔的腦部的確沒有任何損傷,這是各種儀器早已檢查過了的。
只是這個葉楚楚是怎麼判斷出來的呢?她可是剛來,並沒有檢視關於病人的任何病歷,難道就只是憑她手摸了兩下,就已瞭解了病人的病情嗎?
“能治嗎?”卓子強關心的只有這一個問題。
葉楚楚很乾脆地說:“我能治,老闆!”
她這句話令屋內的人有的驚有的喜。
不消說,兩個醫生這時候驚訝萬分,這可不是亂開玩笑的,在專家和市委書記面前敢說這話,那是需要底氣的勇氣的。
他們兩個,是絕對沒有把握能治好的,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從何著手。
神經系統,遍佈全身各處,特別是腦部,有病變的話用儀器是找不出來的,因為這病變不象癌症炎症等,能查出來,神經系統疾病只能透過檢查腦電圖來判斷,並且即使判斷有病,照樣沒有辦法治癒。
所以患有精神病的人,只能靠藥物抑制和人文關懷,並無其他良策。
一個癲癇病,這麼簡單的神經方面的疾病,明知道病源在哪兒,可到現在也沒有確實可行的標準治療方案,更不要說其他的了。
何秋柔的神經系統問題雖然與精神病人症狀不同,臨床表現也不同,可確實都是屬於神經方面的。
這個世界性的難題,葉楚楚竟然說她能治,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田書軍和田靜還有黃雪瑤雖然內心歡喜,可還是不敢有太多奢望,大夏國這方面頂尖的專家都束手無策,這個年輕的姑娘,真的能行嗎?
但要說她譁眾取寵,這也不現實,因為這根本不是那樣的場合,這可是馬上要看你真本事的!
卓子強聽了葉楚楚這話,卻是放下心來,葉楚楚說能治,那就一定能治,葉楚楚說的話可信度,比自已相信自已還要可信。
“她說能治,那就一定能治,田叔叔,田靜,你們就放心吧!”卓子強又強調了一下。
聽卓子強這樣說,田靜的心裡踏實了許多,她對卓子強有種莫名的信任感,他既然說能治,那就肯定還有希望。
“真的嗎?”田衛軍一把拉住卓子強的手,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救生圈般,再也不肯鬆開。
卓子強的手腕被田衛軍的手攥得生疼,忙轉臉對葉楚楚說:“能治的話就快點治,沒見人家很著急嗎?”
田衛軍鬆開卓子強的手,又想去拉葉楚楚的手,可是臨到跟前,又覺得不太合適,一個年輕姑娘的手,可不是誰想拉就能拉的,只能用急切的眼神望著葉楚楚。;
這時候的田衛軍,完全忘了自已的身份,一個舉止穩重從容不迫的市委書記,變成了一個因著急上火而不顧一切的柔情丈夫。
“老闆,我還需要一樣東西。”看來葉楚楚也不能做無米之炊。
卓子強忙問:“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