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買了兩個戴在他們倆的頭頂,他走在梁煊的左邊,於是特意把兩人帽子垂下來的方向弄成相對的方向,搖頭晃腦地往前走。道路旁路人熙熙攘攘,梁煊把他拉到自己身邊,拽著他的手插進自己的風衣口袋,隨著人流往外灘走。此時的外灘擠滿了人,許多帶著聖誕帽的年輕人背對著東方明珠讓朋友幫忙拍照。
兩人跟著人流走過來,此時想退出去比往裡走還困難,推推嚷嚷間就到了石欄邊。李逸初扭頭一看他倆站的角度正好,便掏出手機對梁煊道:“你站這兒別動,我給你拍照。”
梁煊一臉和煦的站在那裡任李逸初上下左右的拍。
等到李逸初回來,梁煊也掏出自己的手機想給他拍,可一按才發現沒電了。李逸初把自己手機遞給他:“用我的。”
梁煊走到李逸初對面,對著他準備拍,手臂突然被旁邊人撞了一下,手指觸碰間不小心點開了相簿,相簿的照片不多,乍一看都是各種工作檔案的照片,所以第一個比卡丘的縮圖很顯眼,梁煊嘴角帶笑點開,看清楚圖片的那瞬間差點握不穩手機。
周邊昏暗,李逸初並沒有看清梁煊臉上的表情,見他停在那裡不動,高聲道:“拍完了嗎?”
梁煊退出相簿重新點開照相機,回答道:“沒有,你再往中間站一點。”
兩人拍完照站在江邊,此時他們沒法往外擠,便看著江面緩緩移動的豪華輪船,李逸初接連問了梁煊幾個問題,對方都是愣神許久才回答,李逸初偏頭看他:“你怎麼了?”
江面的風迎面吹來,李逸初的頭髮被吹的立了起來,梁煊甩開風衣把他裹進來。李逸初看著左右的人,小聲道:“你幹什麼……這裡都是人!”
梁煊往他身邊逼近一步,不顧他小幅度的掙扎,將他整個人控制在自己懷裡。梁煊骨架大腰卻勁瘦,所以往往冬天的外套穿在身上肩寬和長度合適,腹部卻空蕩蕩的。他用衣服把李逸初裹住,自己的腦袋貼在他的耳邊,低聲道:“我剛才在想工作上的一個事,還沒想通。”
李逸初此刻都不敢往左右兩邊看,他們兩個大男人抱成這個鬼姿勢太奇葩了,現在的人不像以前那麼閉塞,估計看一眼就知道他們倆是什麼關係。李逸初掙脫不開,看著前方道:“……說出來我聽聽,說不定我能給你提供點建議。”
梁煊竟然開始用牙齒咬他的耳尖,吐著熱氣道:“不用,我自己慢慢想,總會想明白的。”
李逸初的腦袋往旁邊躲,梁煊的手臂愈發使力環抱住他,溼熱的舌頭將他耳廓周邊舔遍,然後將整個耳廓含進嘴裡吸吮。李逸初幾乎要站不住了,他用餘光看看左右的人,還好都忙著拍照,並沒有對他們多加關注,再加上兩人現在一團黑風衣裹在一塊,即便看過來也看不到梁煊在做什麼。李逸初氣息不穩:“梁煊!”
梁煊在他耳垂咬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停下來,開口說話的聲音帶著奇怪的咬牙切齒的感覺:“我們回去。”
梁煊一進門抱起李逸初往臥室走,把人壓倒在床的同時開啟了空調,然後一言不發地脫光了他的衣服。李逸初有點不適應梁煊突如其來的強硬,但當梁煊的傢伙抵在入口要進來時,他臉上的寒霜又像是被抹去了,手指輕柔地揉著李逸初的穴口,一邊吻他的臉頰一邊哄著他:“放鬆……寶寶……”
不久前梁煊在兩人忘乎所以時叫了一聲寶寶,李逸初立刻顫抖著洩了出去,從那以後,只要梁煊感覺李逸初會疼,就用浸滿慾望的暗沉的聲音叫這兩個字,這對李逸初來說,簡直又殘忍又要命。
梁煊在性事上雖然不粗暴,但也算不上特別溫柔,李逸初每次都能感覺到來自梁煊的絕對主導力量的壓制。即便開始和結束能夠春風化雨,中間也鐵定讓李逸初累到毫無招架能力。
這次也不例外,等到梁煊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