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殷椛的身旁,說道:“自從你父親失蹤之後,除了北境的翼族獸人都歸你哥哥管理,他也算是如今的翼族族長了吧,雖然北境翼族的族長另有其人……咳咳。”
風間?有些傻眼,在這麼嚴肅的場合,李惇昰都能跑調?
“你哥哥他日理萬機,當然也有你給殷家蒙羞的成分,雖然不能親自前來,還是託我給你帶句話——“自作自受”,殷椛,你有什麼遺言嗎?”
“——自作自受?自作自受?!呵呵,那就請你也幫我帶句話給他吧,就說,我在九泉之下,等著他。”
“一定!”李惇昰一口答應,回到了座位。
“斬!”
白刃扔下了牌子。
殷椛的頭落到了地上,那片即使經過了細心的打掃,也留下了一片暗紅的血泊中。
鮮血順著處刑臺流了下來,站得近些的獸人紛紛向後退,白悟不為所動,他注視著殷椛的頭顱落地,即使血跡可能會漫過他的赤足,他也毫不在意。
這在獸人眼中成為了不動如山的定力,白悟又收穫到了一片尊敬的眼神。
沒有停留的時間,玄揚接著來到了那名有著赤黃花紋的老虎獸人身旁。
“白軼,二十五歲,男性,獅虎族獸人,白軒之獨子,從能夠識字辨事起便跟在白軒身後,與白軒一同從事非法行為,在長達十五年的犯罪生涯中,造成的血案不計其數,若要一一列出,恐怕要耽誤各位半個時辰,因此,白軼的所犯之罪也會在稍後張貼告示。經聖月島議事會商議,判處白軼當街問斬!白軼,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年輕的白軼心如死灰,一言不發,他旁邊的白軒在這時哭喊道:“大哥!我求你了!我知道我罪有應得,但白軼是我唯一的孩子啊!您就放過他,留你兄弟一條血脈吧!”
白悟沉默著,面無表情地看向白軒。
無論白軒如何哭訴,白悟都沒有半點反應。
之前白悟的行為還可以說是大公無私,但自己的堂兄弟與侄兒聲嘶力竭的哭喊,都沒有讓白悟動一下眉頭,人群當中開始出現了別的聲音。
“白悟怎麼……有點鐵石心腸啊?自己的家人都這樣了,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白師傅難道是因為破元戰役,所以才變得那麼冷漠嗎?這確實是白師傅自破元戰役結束後第一次亮相,可這……”
“大哥!大哥啊!”
白軒哭喊著,以至於他沒有聽見白刃扔下令牌的聲音,白軼頭上的斜刃落了下來。
白軼的頭顱掉下處刑臺,白悟也不為所動,冷眼看著哭喊的白軒。
“白師傅是個重情重義之人,他不可能會不動容,難道白師傅在破元戰役受了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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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四年了,白悟曾經可是一族之長!在重的傷舉全族之力養四年,肯定也好了!我看啊,這就是白悟的真面目!無情無義!”
“你胡說!白師傅行事坦蕩,光明正大!我聽說白師傅最:()全獸出擊:狛納異聞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