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飛心疼秋語千,發動所有的關係四處尋找邵博的下落,就在亂成一團時,顏興這時早就帶著邵博坐在飛機上,飛向了美國。
晏晨沒想到顏興用這種方法不經過秋語千和阮飛的同意就把邵博給帶走,心中對顏興的做法很不滿意,但想著顏興也是為邵博好,不滿之餘只能勸秋語千接受這個現實。
秋語千怎麼能接受?那是她十月懷胎好不容易生下來的,三年了,這兄弟兩個從來沒有離開她半步,現在邵博就這樣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你說她怎麼接受的了?
邵博才三歲,還是一個孩子,顏興有照顧孩子的經驗嗎?如果邵博晚上哭著叫媽媽怎麼辦?那顏興會不會打邵博?等等,這些問題全在秋語千的心頭纏繞,讓她茶不思飯不香,整晚整晚的睡不好覺。
阮飛看在眼底,疼在心裡,他這段時間什麼也不做,一天到晚地守在秋語千的旁邊,陪著她一起度過這個難熬的時刻。、
時間一天天過去,兩個月後,晏晨和安安又飛了一趟美國。安少依舊音信全無,安風的傷勢嚴重,在無菌室裡待著,這一次,晏晨沒有見到安風。
警方怕出事,在安風完全沒有康復之前,禁止止任何人去探視,晏晨這次美國幾乎無功而獲。
安氏集團美國分公司在大家懈努力下,情況一天天地好轉。股票止跌,終於慢慢地開始上漲,雖然漲幅還是很慢,但是在漲,這個訊息讓席慕兒和安心都感到很欣慰。
晏晨在美國逗留了幾天就回去了。安安不適應這邊的氣候,一來就是感冒,一直流鼻涕打噴嚏,鼻子都擦紅了,晏晨看著心疼,等她的感冒好了一點,購買飛機票又飛回去了。
回到家中第二天的夜裡,安安突然發起了高燒。
自從安安那次哭了以後,晏晨就讓安安和她一起睡,睡到半夜的時候,她聽到安安呼吸特別重又很急促,於是她開啟床頭燈,安安的小臉一張通紅,身體不住地扭過來扭過去。
晏晨心裡咯噔一下,用額頭去碰安安的額頭,燙得嚇人。發燒了,晏晨的心裡一緊,急忙穿好衣服抱起安安開啟門就走向外走去。
左玲和於依睡在隔壁的房間,聽到晏晨的門有開啟的響聲,左玲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披著衣服就向外走去。
晏晨正好出門,看到左玲立刻對左玲說道:“快,趕緊陪我去醫院,安安好像發燒了。”
“啊!”左玲一聲驚呼,立刻回房換了一件衣服,又把於依叫醒,匆匆忙忙地和晏晨一起向醫院趕去。
晏晨一直抱著安安不撒手,她的臉上一片焦急。不時地用額頭去碰安安的額頭,嘴裡一直不停地叫著安安的名字。
安安一直在昏睡之中,晏晨每叫她一聲,她都會應一聲,只是眼睛不願意睜開,她虛弱的樣子,讓晏晨的心裡有著說不出的自責與愧疚。是她沒有把安安照顧好,是她害得安安生病,她是一個不稱職的媽媽。
於依開著車在馬路上飛奔,深夜裡馬路上行人和車輛都非常少,於依幾乎把油門踩到底,二十分鐘的路程,她十分鐘就趕到了醫院。
醫院裡早就接到了訊息,門口站著醫生,晏晨的剛一停下,立刻有醫生過來,從晏晨的手裡接過安安,向急診室的方向奔去。
晏晨一臉焦急地在外面等著,在走廊裡走來走去。
“安太,你放心,安安一定會沒事的。”左玲陪在晏晨的身邊對安慰道。
晏晨的心裡其實也知道發燒不是什麼大問題,可是她就是擔心,就是著急,她怎麼也無法控制住自己,怎麼也無法讓自己平靜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大約半個小時後安安被推了出來,手上扎著針,掛著鹽水在輸液。
晏晨一下子撲了上去,心疼的看著安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