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別哭了,你那倆眼本來就不一樣大,再哭就更沒法看了。”
夏耀嗷的嚎哭一聲,對著袁縱的胸口施以老拳,而後繼續趴在袁縱的頸窩處,簡單地咧咧了兩聲,算是給這頓發洩劃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很快又滿血復活了。
“你丫那天晚上真沒跟他幹什麼?我咋這麼不信呢?!”
袁縱無奈,“我要真想跟他乾點兒什麼,還用得著讓他翻牆出去麼?”
夏耀想想也對,他每次和袁縱幹完那事,都直接在那過夜了。這麼一想心裡豁亮了,手臂勾住袁縱的脖子,將其拽倒在床上,一條腿橫亙過袁縱的腰身,凝神注視著他。
袁縱捏著夏耀的臉,沉聲問道:“這次真確定關係了?”
夏耀點點頭。
“那你這JJ怎麼辦?你割還是我割?”袁縱說著就去扒夏耀的褲子。
夏耀急忙閃躲,腆著臉樂,“別鬧,別鬧麼……”
袁縱把夏耀的大蘿蔔拎出來,放在手裡掂量著,而後用兩根對頂的手指在上面重重地彈了一下。
夏耀吃痛,急忙用手護住寶貝。
“你幹嘛?”
袁縱獰笑一聲,“總得有點兒懲罰措施,捨不得害那就彈兩下吧。”
夏耀的兩條腿被強行掰開,被迫參與兒時的小遊戲——彈小雞兒。又疼又癢的,終於求著袁縱放了他,然後便喘著粗氣緊緊貼在袁縱身上。
“把事辦了吧。”
袁縱微斂雙目,“辦什麼事?”
夏耀突然下床,翻箱倒櫃找了找,總算學麼到一瓶潤滑油。
夏小妖霸氣的時候是真霸氣,平時做足了前戲都推推搡搡的。今兒嘛條件不講,直接自個兒抹上,一句廢話不說,拎起袁縱的那根就坐了上去。
然後臉就紫了,但不吭聲,疼也不吭聲。
袁縱一剎那間爽的都不知道自個兒姓什麼了,腦子裡就一句髒話,太特麼緊了!拳頭攥得咔咔作響,真是硬拼著命在心疼著夏耀。
夏耀股骨骨折到現在已經兩個月了,醫生叮囑三個月內不要做劇烈的運動,只差一個月就能徹底長好了。袁縱就想,真要這麼幹了,妖兒那兩根大骨頭還能合上麼?
夏耀又忍著疼往下坐了一寸,肌肉撕裂聲清晰地傳到袁縱耳邊。
袁縱趕緊拔了出來,看到出血了,當即跟夏耀黑臉。
“你是不是犯二?”
夏耀把臉悶在床單裡吸著氣,有點丟面兒。
袁縱給夏耀上藥的時候,看到他屁股蛋兒還有一些紅腫,問:“屁股打得疼不疼?”
“廢話!”夏耀沒好氣。
袁縱說:“下回再跟我犟著,我還抽你。”
夏耀突然撅起嘴。
袁縱的心瞬間軟成水,大手在夏耀後腦勺上順了一把。
“得了,得了,不抽了。”
睡覺前,夏耀禁不住感慨道:“咱倆分開的這段時間,我後背癢都不知道該找誰撓。”
袁縱把手伸進夏耀的睡衣裡,以最合他心意的力度和節奏抓撓著。
夏耀很快就睡著了,這麼多天來的第一個踏實覺。
第二天,夏耀來到袁縱公司,學員們已經下課了,只有田嚴琦一個人還在訓練室踢踢打打。看到夏耀來,田嚴琦也沒絲毫不自在,直接熱情地打招呼。
“夏警官!來了!”
田嚴琦再怎麼掩飾,也瞞不過夏耀昨天認出他的事實。
“那個……昨天晚上……”夏耀欲言又止。
田嚴琦倒顯得比他還坦蕩,笑得有那麼一點點壞,但是全無惡意。
“我都看見了。”
夏耀,“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