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一番,也就沒什麼事了,可他拉不下那個臉。一方面是因為他確實什麼都沒幹,另一方面是因為他不知道以什麼樣的立場和身份去解釋這件事。
儘管夏耀已經親口承認袁縱對他的重要性,可兩個人並沒有確定關係。換句話說就是兩個人都心知肚明,但誰也沒給對方設限。只是憑著感覺親密無間地相處在一起,想親熱就親熱,想吃醋就吃醋,從不深想其中的指代意義。
所以夏耀就想了:那不就是一堆合成材料麼?人家正牌男女朋友都有用這種東西的時候,人家都沒計較,你憑什麼跟我計較?
別說沒正式和你在一起,就算正式和你在一起了,老子用這個東西又怎麼了?
這麼一想,夏耀心裡又豁達了,不跟他一般見識!明個直接去公司,該談話說話,該逗悶子逗悶子,我就不信你一個老爺們兒好意思小心眼。
晚上,夏耀把那個充氣娃娃貼心地密封嚴實,搬到了夏任重的車上。
“孝敬您老的。”
夏耀不明說,只是嘿嘿一笑,獨屬於父子間的那種默契又邪惡的笑容。
一般兒子都會和媽媽親,畢竟父親對兒子會嚴厲一些。夏耀家正好相反,典型的嚴母慈父,夏任重對夏耀特別寵愛,父子倆的關係一直特別好。
第二天一早,夏任重收拾好東西,又要回工作地了。
臨走前夏任重朝夏耀說:“如果過年的時候我回家,你還沒有女朋友,我就要採取一些措施了。”
夏耀嘿嘿一樂,完全不放在心上。
夏任重走後沒多久,夏耀就開車去了袁縱的公司。
到了那之後,夏耀就像沒事人一樣,大大方方走進袁縱的辦公室。自打他和袁縱關係近了之後,就不再去更衣室換服裝了,直接就在袁縱辦公室就把這件事辦了。
作訓服明明就在裡屋的牆上掛著,夏耀假裝看不見,故意朝袁縱問:“嘿,你把我訓練服放哪了?”
特別淡然的口吻,就和平時一樣,好像昨天被抓包的人不是他。
可惜,夏耀選錯了時機,現在的從容在袁縱的眼裡不是問心無愧,就是單純地想混過去。
夏耀等了半天沒聽到回話,掃了一眼袁縱陰沉的面孔,心裡冷哼一聲,不搭理我就得,我自個兒去找。
平時夏耀換衣服都去裡屋,今兒偏偏要在外面,在袁縱眼皮底下,在一個玻璃外面處處是人影的高調場所。
然後,把外套脫下來掛在門後面的衣架上。
啪的一聲,什麼東西掉了。
夏耀撿起來一看,我草,我怎麼把這個玩意兒也給揣過來了?趕緊塞回衣兜裡。
然後,把自個兒脫得光溜溜的,平時是脫一件穿一件,今兒是全脫了,也沒見往身上套。直到身後傳來猛的將窗簾拉上的沉肉聲響,夏耀才慢悠悠地託衣服穿上。本以為一轉身就會聽到袁縱的怒吼,結果還是一張陰寒的面孔,緊閉的唇角。
還不理我是吧?夏耀繼續自說自話:“我出去跟他們訓練了。”
現在是結業前的緊張訓練時期,每個學員都很賣力,因為結業成績會影響他們證書上等級的劃分。夏耀就不用擔心這些了,他本來就不是參與保鏢特訓的,所以不用參加考試。於是義務當起了陪練,免費做人肉靶子給人摔打。
“來啊!”
因為對夏耀的身份有顧忌,學員不敢下狠手,夏耀就先用陰招挑釁,激發起對方的挑戰慾望之後,再心甘情願被人虐。
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裡,夏耀不知道往軟墊上摔了多少次。
每次倒下去心裡都是一句狠話,我就不信你不搭理我。
終於,袁縱冷厲的身形從辦公室閃出。
一聲,‘集合,”不到五秒鐘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