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人不是沒有見過她赤身裸體的模樣;可是現在的老頭畢竟與以往有些不一樣。
千祗邪似乎並未察覺到蘇小小的異樣;三下五除二的便將蘇小小剝個精光;紅瞳凝望著那本該細膩肌膚上觸目驚心的是傷口時;眼底原本斂去的殺意瞬間變得深濃起來。
“老頭”蘇小小低聲喚道。
千祗邪也未說話;直接抱起蘇小小坐到了浴桶旁邊;白色的浴巾輕輕沾溼然後擰乾;從頭到尾那俊邪的面容都陰沉的可怖;像是壓抑了極大的怒意和殺意一般;大手不算是溫柔卻是小心翼翼的擦拭著蘇小小的身體。
蘇小小原本羞怯的小臉爆紅;不過見到千祗邪臉上的凝重並無半分之色時;也慢慢習慣了;反正他們是夫妻;而且又不是第一次如此親密;倒是自己何時如此放不開了;老頭從來都不是飢色之人;不過他好像在生氣;而且很生氣;即便蘇小小再是遲鈍;也瞬間感覺到了千祗邪身上爆發的冷意和殺意。
手腕處的傷口;和肩膀處的貫穿傷;以及脖頸上的齒印;烙在那白皙的肌膚上分外的觸目驚心;毛巾輕輕擦拭著傷口的周邊;蘇小小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害怕千祗邪會責備的緣故;乖巧的如同小貓一樣;任由千祗邪輕輕替她清洗身軀;還不時偷偷望了一眼千祗邪的臉色;見到那愈加陰冷的臉色;只覺得心下一緊。
似乎想要拿起一旁乾淨的衣物遮住;卻被千祗邪快一步擋住。
“老頭;已經不疼了;真的;我保證。”像是了為了保證一樣;蘇小小還不忘扭動幾下脖頸;許是她忽略了那貫穿傷的嚴重;動作不大;卻依舊撕裂了傷口;隱隱的豔紅血跡從那包紮的白紗中蔓延出來;劇烈的疼痛幾乎讓蘇小小痛撥出聲;不過見到千祗邪那黑到不行的面容;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傷口怎麼這麼不經扯;完全忘了這幾日她的傷口都是外行人千祗邪處理的;雖然藥好;可是手法不行;傷口自是癒合的差;加之貫穿傷可不是一般的傷口。一邊痛的呲牙咧嘴;一邊笑的很是討好;還不忘嘀嘀咕咕的保證著不疼不疼的話語。
時間仿若凝滯一般久久不前;蘇小小原本因為做錯了事情而低垂著的頭顱此刻微微仰起;卻在見到千祗邪眼底那血光大盛;額角冷汗淋漓的模樣驀然亂了心神;淡淡血腥味夾雜著淡淡的清香味瀰漫開來;至陰女體鮮血的誘惑她自是知曉的清楚;倒不是害怕;這幾日即便沒有清醒;那不時扯動傷口的疼痛她也知道包紮傷口的人是誰;何況老頭可能傷害任何人;卻絕對不可能傷害她。
見到千祗邪隱忍的痛苦的模樣;蘇小小驀然覺得心口處一疼;脖頸微微側過;“老頭;我可以的”她見不得他有半分的難過;如同他一般。
“那個女人說你失血過多。”暗啞低沉的嗓音淡淡的響起;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分外的低啞沉重;大手卻驀然摸上蘇小小勃頸處的齒印;新舊有好幾處;看來都是他留下的。
“彩兒說的是彩兒說的;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蘇小小隻覺得心口處的疼痛驀然擴大了數倍;算不得溫軟的話語;卻句句印在她心底深處;較之任何的甜言蜜語;任何的山盟海誓還要來的讓她感動。
“我不想看你了無聲息的躺在床上;我喜歡你對我笑;和我說話。”千祗邪似乎有自己的堅持;因為千祗邪就是千祗邪;無論是以前的;還是現下被屍毒嗜心的千祗邪;永遠有著自己極致的堅持;哪怕那份堅持會要了他的命;喜歡的奪取;不愛的摧毀;而蘇小小於他確實深入骨髓的疼愛;自是連奪取都是捨不得半分。
粗糙的指腹輕柔的撫摸著那脖頸處的傷口;眼底嗜血的慾望卻愈加的深濃;豔紅的眼瞳仿若染上了一層豔麗的鮮血;紅到刺目。
蘇小小隻覺得所有的聲音都哽塞在喉嚨深處;只能那樣靜靜的對上千祗邪染血的眼瞳;薄唇驀然輕輕問了問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