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不急,以後再說。”他從沒想過這件事。也不想去考慮,根本沒將它放在心上。
“你不急,我急!”太后瞪著眼。後宮裡一堆妃嬪。皇帝卻尚未大婚,遲遲不立後,這成什麼體統!她拍拍杜鳳嬌,含笑問:“鳳嬌,我問你,你可願和皇上成親,進宮來服侍皇上?”
“太后……”杜鳳嬌被問得低紅了臉,含羞帶怯,眼角飛快地偷瞥了龍天運一眼。聲音低細的像蚊鳴,“一切全由太后作主便是……”
“很好!”太后笑迷了眼。
“母后!”龍天運顯得有些不耐。立後的事對他來說,無可無不可,不是很重要。他根本沒放在心上。
仕邑侯妃心中暗喜,堆滿笑容說:“這太好了!太后,鳳嬌若是和皇上成婚,我們這可說是親上加親,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事了!你說是不是?”太后笑瞰瞰地點頭。
杜邑侯妃向龍天運說:“皇上,鳳嬌和皇上青梅竹馬,一直傾慕著皇上,以後,要請皇上多疼愛她了!”
“娘!”杜鳳嬌羞紅了臉。
龍天運轉頭看杜鳳嬌。她嬌低著頭,別有一股鮮豔撫媚兼具風流的嬌美豐盈。他看了又看,杜鳳嬌出身高貴,長得撫媚嬌美,舉手投足自然有一股大家之氣。
太后也很中意她,確實是皇后最好的人選。不過……
“這件事,我看再說吧!”他還是不置可否。現在他一心在殷莫愁身上,根本無心考慮這些。
不等太后再多說什麼,他立即告退。離開建章宮,轉往紫陽殿。紫陽殿是他平日起居、批牘和閱讀之處,他特別將殷莫愁安置在紫陽殿。他要她隨時待在他身旁。隨時在他伸手可及之處。
殷莫愁萎坐在殿門邊,姿態像是在等待他,他心中一喜,走近了卻發現,她對他根本視若無睹,他心倏地一沉。升起一些狂躁之氣,剛才被壓抑下的躁火又僚原起來。
“聽宮女說,你從入宮後便不吃不喝。這樣怎麼行!身體會受不了的!”他壓下狂躁,耐著性子,蹲下身想扶起她。
殷莫愁甩開他的手,不領情,抬頭瞪著他,大聲說:“你到底將姚大哥怎麼了?他在哪裡?我要見他!”
又是姚文進!她心中千惦萬念的還是那個姚文進!
龍天運冷眸被火燒紅了,兩道眉糾結在一起,緊抓住她,咬牙低吼:“你休想!我絕不曾讓你們再相見!我已將他……”
“你將他怎麼了?”他尚未把話說完,殷莫愁便驚急顫喊起來。
龍天運看她為眺文進挪麼憂心掛懷,妒火更盛,憤憊叫道:“你就那麼在乎他!我不准你再提起他!不準!不準!你聽清楚了沒有?你只屬於我一個人的!你的人、你的感情、你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他緊緊扳住她,雙眼幾乎要噴出了火,暴燥憤怒充滿妒恨。失控的狂亂與激動,失去冷靜理智。
他粗暴地將殷莫愁壓倒在地上,放縱所有激越的感情,強要將她吞噬淹沒。他是那樣強烈地想將她佔有;他要她身心都只屬於他。
“放開我!不要碰我!”殷莫愁拼命掙扎反抗,抵死不從,口氣裡充滿了強烈的憎厭與憤怒。
她愈抗拒,他愈粗暴,固執地要將她吞噬。從殷莫愁在紫禁府青色琉璃瓦下那剎那純美紫幻的形象震撼住他,永恆地固駐入他的心,他便對她動了真心,便不再是那個冷漠的龍天運。他的心隨著她波動,情緒隨著她起伏,喜怒變得無常,而易躁易怒。
“放開我!”殷莫愁又大叫一聲,用力推開他。
她恨恨地瞪著龍天運,鬢髮散亂,衣衫亦凌亂不堪,滿臉憎惡憤憊的表情,盛著強烈痛厭的眼神。
那眼神表情讓龍天運退了一步,卻又更加狂亂激怒,吼叫了一聲,發狂似的掃砸殿中的一切,發洩他無計可消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