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安樂的。
而沒過幾日,淺歌的小童也尋來了,淺淺怕淺歌就此離去,特意趕去清暉園。
就見淺歌面色平平的睡在躺椅上,身邊站著這次風塵僕僕趕來的小童,而某個原本應該待在韶音樓的小肉糰子,此時正大搖大搖的佔據著淺歌的胸膛,呼呼大睡。
他腳邊趴著一團白色,正是時常帶著朵朵‘離家出走’讓母妃以及眾多奴婢敢怒不敢言的大白。
“王妃!”淺淺來的第一時間,淺歌就看到了她。
反正他和小童也沒說什麼,不過是簡單的詢問他離開後發生的事情罷了,但看淺淺站在那裡半天不過來,淺歌這才出聲。
淺歌出聲,小童便立刻回眸,看到淺淺沒有一點驚奇,反而揚起大大的笑臉。
淺淺白了眼小童,故意說:“嘴巴咧得這麼大,顯得你牙白啊!你笑得再好看,我也不會忘記你當初合夥擄走我的事情。”
小童先是看了眼淺淺,見她沒有怒意,這才一臉無辜的笑說:“王妃別啊!我不過就是一個小廝,都是主子說什麼我就做什麼,你要怪就怪公子啊!”
淺淺見他說話透著一股機靈勁,又一副耍寶的樣子,忍不住先笑開了嘴,沒好氣的說:“行了行了,都過去了的事情。”
小童咧著嘴,又露出一口白牙。
淺淺沒再搭理他,而是望向一邊躺得四平八穩的淺歌。
“如今你可有什麼打算?”
“擇一山修行!”淺歌淡然說起。
想到上次所算之事,臉不免沉了沉。
若是他在山中修行,還能碰上那種旖旎的事情,躲不開那一劫,也只能說他該,命中註定。
“以你的本事,這樣不是太可惜了嗎?”淺淺皺眉,一副不願意放人的樣子。
淺歌也不託大,淡淡的說:“這天下間比我有本事的人多了,王妃實在太抬舉我了。”
淺淺咂巴著嘴,也不信這話,至少她活了兩日,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活了一百六十多歲,容貌卻像二十歲的年輕小哥。
就這份能耐,怎麼著,天下也找不出幾人。
這可比現代的拉皮,祛褶針要強多了。
“不瞞你說,我看朵朵這麼喜歡你,有心留你在王府做他的恩師,也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淺淺也沒把話說死,試探的說起。
淺歌眼中不見波瀾的說:“王妃這話欠周全了,朵朵畢竟是女兒身,再過幾年,歲數大了,就算要請夫人,王妃也該請一位有學識的女夫子。”
淺淺微微一笑,調侃的說:“我自是相信你,難道你覺得你定力不足,還是朝著幾歲的女娃出手不成嗎?”
淺淺看了一眼淺淺,不氣不惱,就像沒聽到這話似的,害得淺淺有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覺。
“好吧,就算你想走,至少也要等到那件事情忙完後啊!”淺淺若有所指。
淺歌清楚她說的是什麼,對於他給出去的藥,他是十分自信的,肯定不會出什麼錯漏。
不過淺淺這樣說了,淺歌也只是愣了一下,便同意了。
如此又過了幾天,古夫人的身份漸露不適,剛開始前兩天,古璇青還當古夫人在說謊,也沒有回府去看她。
而是一連三次,最後古太醫身邊的老人過來傳話,古璇青這才信了,匆忙跟著回府去了。
古璇青回府,確定了古夫人的確是生病了,他自然不可能再住在侯府,就連真真,也得收拾包袱回府。
畢竟之前怎麼樣不說,如今古夫人病臥在床,真真這個媳婦若是不出去侍疾,若是話傳出去了,她以後就是有一萬張嘴,都洗涮不掉不孝的名聲。
對於這點,淺淺心裡是有數的,所以劉羽琪派人來傳話,說真真回了古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