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她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伸手動腳的!”
淺淺輕吐了下舌,沒有放過馥兒,逼問:“小舅母,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趕緊說,你剛才在想什麼,臉紅成這樣,母妃和你說話也沒有聽到。”
母妃笑笑,沒有阻止。
因為她也挺好奇的。
馥兒紅著臉,一陣扭捏的說:“別胡說了,哪有什麼啊!”
淺淺嘿嘿一陣奸笑,“臉紅如晚霞一樣,還說沒什麼,肯定就是在想舅舅,行,你不說也沒關係,大不了我自己去問舅舅。”
“別啊!”馥兒害羞的攔著淺淺,“大不了我說給你聽就是了。”
“這還差不多。”淺淺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
馥兒小聲的把這幾天發生在國公府的事情說了說,眼神泛著漣漪,一副陷到愛海中的模樣。
其實說來,馥兒和前任未婚夫,能有多深的感情,在這時代,就算是訂親了,也不可能時時見面的,幾個月裡能見一次,就算是不錯了的。
要培養濃厚的感情並不容易,與其說馥兒是惦記前任未婚夫,不願意再嫁,不如說她是不願意揹著剋夫的名義再嫁。
只是這當中的感情,馥兒自己沒有摸清罷了,畢竟認定了一生的人,突然沒了,一時間誰都會崩潰。
淺淺微微搖首,只覺得馥兒太生嫩了,竟然就這樣被平津侯拿下了,她這才幾天,心裡就已經將平津侯裝下了。
所以她一直覺得女人其實是沒有愛情的,誰對她好了,她就跟誰跑了。
像南宮婉婉那樣,死嗑著的還是比較少的。
“侯爺和國公爺可能是看我懷有身孕,又怕府裡的人衝撞了我,才會待我這樣好的!”馥兒抿了抿嘴,小聲的解釋,也略略平復了心情。
淺淺挑挑眉,赤裸的說:“少來了,以我舅舅的家世,想要一個女人生孩子還不容易嗎?他隨便招招手就有成百上千的趕著爬他的床了。”
母妃瞪向淺淺,斥責:“怎麼說話的,這是一個女子該說的話嗎?”
淺淺吐吐舌,“我這是話糟理不糟,難道母妃覺得我說了什麼嗎?”
“行了!你還有理了!”母妃一副不願意多扯的樣子。
馥兒的臉頰又紅了些,這些她都明白。
說說笑笑,一路到了普度寺。
母妃拉著馥兒,“一會兒你和我一起,別跟著淺淺跑了,她就是一個野猴子,你如今雙身子,又沒坐穩月子,可得萬分小心。”
“我明白的!”馥兒慎重的點點頭。
按輩分,馥兒應該是淺淺母妃的嫂子,但是在她的面前,馥兒總是小心翼翼聽從,倒不是怕對方如何,而是覺得對方說的總歸不會錯的。
就連她的母親,臨回家前也叮囑過了,若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也可以向這小姑子多討教一些,嘴巴儘量甜一些。
淺淺好笑的在一邊湊趣說:“母妃這次來,就是為了還願,以及給你肚裡寶寶祈福的,她自然是要拉著你一起的。可是母妃不地道,也不能這樣就說我像猴子啊!我若是像猴子的話,你那三個寶貝不就是小猴子了嗎?”
淺淺對著馥兒和母妃一人說了一句。
馥兒聽言,竊笑出聲。
母妃卻是臉色變得難看,斥責:“有你這樣當孃的嗎?竟然這樣說自己的孩子,小心他們長大了不親你。”
淺淺微嘟了嘴,撒嬌說:“母妃就是偏疼他們一些,我說他們一句,你就說我。”
母妃笑罵:“行了行了,多大的人了,還學朵朵那一招。”
淺淺笑眸閃著慧黠,嘴巴卻是一翹,得意的說:“朵朵明明是學我!”
“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是吧?她就是學你,所以愛吃醋,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