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拍拍淺淺的肩膀,多餘安慰的話也不會說,只會呆板的表示,“放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們一定能回魏國。”
“這是一定的!”淺淺瞬間揚起燦爛的笑容。
對於能回魏國一事,她從來就沒有質疑過。
就算魏國不派人來救她,就算清瀾趕不來,她一定有本事脫身,只是光這樣脫出來,她也心有不甘,不回報點什麼,怎麼對得起太子的一番盛情邀請。
接下來的兩天,淺淺不說,但明顯感覺到她周邊的人多了起來,就連大郎也是,兩人連在太子府裡也不能再隨意走動。
更讓淺淺想不到的人是國師,竟然像是她的私人看護一樣,除了睡覺如廁,他都跟著她。
有國師的位置,自然就有冰月公主。
她把淺淺說的故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皇上,皇上聽後臉色陰沉了下,模凌兩可的告訴冰月公主,可能是愛的。
畢竟在那個故事裡,漢武帝女人雖多,善終的卻少有。
阿嬌雖然長居冷宮多年,但何嘗不也是另一種平靜,只是阿嬌愛得太深,執念太深,才會抑鬱而終。
得了滿意答覆的冰月公主,又聽得皇上的叮囑,果然這事誰都沒有提起,又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出了宮,繼續賴在國師的身邊。
不過冰月公主回太子府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了淺淺,公佈了她的答案,淺淺三言兩語也問出冰月公主和皇上的對話。
在智商這方面,淺淺是完全碾壓冰月公主的。
“好無趣啊!我們一定要坐在這裡大眼瞪小眼嗎?”
國師突然出現在淺淺的身邊,淺淺不問也清楚是為什麼,所以她也懶得趕人了,趕得走的話,太子也就不會派他來。
就連跟著國師的小尾巴,也是清楚這事的,所以冰月公主即使覺得無趣,也只是仰天長嘯幾聲,並沒有提議要走。
“喂,你們都說說話啊?”冰月公主一個人碎碎念著,並沒有回答。
淺淺看著書,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樣子,國師更神,都快老僧入定了,也正是因為國師不理冰月公主,她才會覺得無趣。
“你們都是啞巴啊?”冰月公主不滿的嘀咕。
左邊扯一下,右邊扯一下,完全就沒有人理她,她有些坐不住的扭動著臀部,爾後沒待多久,就跑了出去。
等到屋裡就國師和淺淺兩人時,淺淺想到國師對她的態度,望著他輕咳了一聲,只見快要羽化成仙的國師突然側目看去。
一雙清澈的翠眸裡甚至還佈滿了疑問,看他這樣子,淺淺有點相信大郎的話了,國師對她果然不一樣。
“那個,你為什麼突然天天來守著我?是怕有人來救我嗎?”淺淺試探性的開口,其實也沒指望國師能坦白交待。
她甚至下意識的猜想,國師接下來張口的謊言會是什麼。
“嗯,太子是這樣說的!”國師淡淡一聲,淺淺嚇得變了變臉色。
國師瞥了她一眼,見她沒有再要問話,又恢復了剛才的姿勢。
沒過一會兒,淺淺又輕咳一聲,國師又看了過去。
“那個,太子還說了什麼嗎?”淺淺狐疑的看著國師,不確定他是不是會坦白交待。
國師側目想了想,沒有一絲猶豫的開口,“他要我看著你,不許別人把你帶走了。”
淺淺挑了挑眉,古怪的問:“他要你看著就看著,你就這麼聽他的話啊?”
以國師的實力,若是被他看牢了的話,淺淺覺得她根本就沒可能再做得了什麼小動作,幸好在這之前已經把金屋藏嬌的典故,藉由冰月公主的嘴告訴了漢皇。
否則的話,還不知道要多生多少曲折。
國師微微蹙眉,一副猶豫的樣子,淺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