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我們寄的東西也不知道他收到了麼,可能是沒銀子所以沒法託人給我們寫家書寄家書。”
其實言永福還有些小人心思,他猜測是不是這個送信的官差沒有把東西送到大郎的手裡,所以大郎才會一點訊息也沒有。
若是這樣的話,這個官差就太可惡了!但是他一點證據也沒有,胡思亂想的也做不得準,再說好不容易找了一個帶信的人,若是冤枉了別人,以後就沒有人給他們送信了。
東西倒是好說,言永福就是怕寄的信不能到大郎手裡,他才會沒有回信!若是這樣的話,大郎一個人在戰場多麼的心涼啊!全家人都知道他的訊息,卻是一封家書也沒有,想到別的官兵都在讀家書時,大郎一個人落寞的縮在角落,言永福就覺得心裡像壓了塊大石頭一樣。
“爹,我明白的!這次讓官差帶東西的時候,我會跟他說說!看他能不能在那邊多耽誤一天,等等大哥,讓大哥直接回封家信回來。”
淺淺也有她的擔憂,她倒不是怕官差貪了這些東西,想來官差也不至於做出這麼沒品的事情。
她就是怕大郎不是做伙頭軍了,這軍隊裡是不是有什麼調動,而大郎是不是有什麼事。
畢竟年前喬三公的死太讓淺淺記憶深刻了,而對方竟然是漢國國師,她心中始終有些不安,也沒有告訴過家裡人,她的猜測。
漢國國師都跑到魏國來殺人了,想來這幾年的時間邊境上應該會有些不太平,戰爭挑起那也是早晚的事情。
“這樣也好!”言永福看淺淺一臉沉思的樣子,也沒有多說什麼。
這個女兒這近一年來的變化太大了,家裡大小事情都是他在操心,他剛才的話雖然沒有露出什麼意思,但看這個女兒的臉色,也清楚她定然想到了什麼,便不再多言。
真真笑吟吟的挽著言永福的手往一邊拖,並說道:“爹快些去沐浴更衣,我和姐去偏廳等你,待會兒我們就一起吃飯啊!”
二郎笑容爽朗的附和:“是啊!爹,娘已經幫你準備了浴湯,快去洗洗一身的黴味,到時候清清爽爽的,好運自然來!”
言永福看著三個懂事的兒女,一副老懷安慰的樣子去了隔壁浴室洗澡。
言永福前腳剛走,真真後腳就神神兮兮的扯著淺淺追問:“姐,剛才你在想什麼,我覺得你情緒有些不對?”
淺淺白了眼真真,失笑的說:“你這樣子,不去做捉賊的女捕快還真是浪費了人才啊!”
真真討好挽住淺淺的胳膊左右輕晃道:“好嘛好嘛!你就告訴我吧!”
二郎往真真腦門上重重敲了一下,輕罵道:“別沒腦子似的!大妹現在有了身孕,哪還能像以前一樣,被你這樣扯著晃,也幸好妹夫不在,不然有你好受的!”
以前言永福在家裡也沒有什麼事,就主動幫邱子衍幹活,兩人都是身強體壯,出貨搬貨也不用再另請苦力,這次言永福兩天在家裡憋著,正好染布坊要出貨,就叫了穆清去幫忙。
畢竟育幼院裡其他的孩子都還小了一點,力氣都不算大,穆清一個人過去抵得育幼院裡孩子數個。
“好了,都別鬧了,去前廳裡吧!正好爹出來了,我們也商量一下酒樓裡的事情,到時候二郎就拖著爹一起,他又要跟著邱子衍學染布,又要跟著辦酒樓,事情忙起來,人也就不會胡思亂想,時間久了,這事自然就過去了。”
二郎面上一喜,馬上又黯淡下來,緊張的問:“家裡的資金夠嗎?不是說還過幾個月嗎?而且子衍也才租了門面做生意。”
淺淺好笑的說:“你也說了子衍是租的門面,花不了多少銀子,而且染布坊的生意一直有進帳,再者,店面開了起來,三隻小熊也能馬上有筆進帳,而且到了月底,何家應該會再次送分潤過來,這裡也是有幾百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