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了,此時他一身戾氣,陰鷙的冷笑:“皇弟,你放心好了,皇兄一定不會讓你白白犧牲,皇兄一定會替你報仇血恨,勢必讓君清瀾血債血償。”
他就不信,這一次肅親王還逃得過去,謀殺皇室宗親,光這一條罪名,就夠他受的。
清瀾和淺淺被關到大牢裡的事情,就像雨後的春筍一樣,瞬間整個國都都聽說了這件事情。
自從打完海寇回來,便一直被皇上賦閒在府裡的大郎,聽得這訊息,著急得直接上火了。
“這皇上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打了勝仗回來便將我冷凍了,說得好聽是給些珠寶賞賜,然後體恤我,放我長假,但實際上卻是棄之不用,而如今又直接拿捏了妹妹和妹夫。”
劉羽琪心裡也是頗擔憂,在肅王府被禁的第一天,她就回了一趟孃家,也從祖父那裡打聽到了訊息,原來是胤親王沒了。
“皇上怕是準備拿王府出氣了,畢竟這次死的人是胤親王,是他的親胞弟!”劉羽琪抿抿嘴說話,而後嘆息一聲,接著道:“若是王府沒有好好處理的話,說不定還真會被皇上……”
劉羽琪接下來的話沒有說,但大郎和二郎等人也懂意思。
姜一凡贊著眉說:“不至於吧!我覺得表姐夫挺能幹的,他若真想當皇上,當今聖上也是攔不住的,又怎麼可能會被皇上怎麼樣?”
姜樹人輕斥一句,“這種話能拿出來瞎胡說?”
姜一凡撇撇嘴,不甚在意的說:“有什麼不能說,自從前幾天皇上對王府下手後,就連我們酒樓和酒坊的生意都差了許多,甚至還會有一些人上鬧事,大哥你可別說你沒看出來為什麼?”
姜樹人微眯了眼,沒有答話。
二郎壓低了聲音說:“好了,別說這些了!反正我們這幾天關了門也好,正好清靜一些,再說這一兩年來我們沒日沒夜的開工,也是時候休息休息了,銀子是怎麼都掙不完的。”
“就是!”姜樹人說罷,橫了眼姜一凡。
姜一凡不爽的說:“瞪我幹什麼,我就是不爽皇上行事風格而已,誰叫他沒事欺負我們家的人,這國都有什麼了不起的,大不了我們拍拍屁股回南陽就是了。”
“別說鬥氣的話,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姜樹人用力拍了下姜一凡的後腦勺,恨不得將人直接打醒才好。
皇上這樣的動作,怎麼可能還容得了他們全身而退的回到南陽。
肅親王府若真的出事了,緊接著皇上就該收拾他們侯府了。
大郎自知對這些政事不如劉羽琪敏感,也沒管幾個弟弟在說什麼,直接問劉羽琪。
“你覺得我現在該做些什麼才能幫到妹妹他們?”
劉羽琪擰了擰眉,問姜一凡,“你剛才收到的風聲是說淺淺和王爺是自投羅網的嗎?而且一副很悠閒的樣子?”
姜一凡肯定的說:“對啊!我一個朋友正好在城門看到了,所以立刻趕來告訴我了!”
劉羽琪想了想說:“我覺得王府可能已經有了應對之策,不然的話,以肅親王的性格,在知道出事了的時候,會選擇把淺淺送走,而不是拖她一起。兩人一起去天牢,只能說明這一趟,並不會有什麼危險。”
二郎想到清瀾對淺淺的疼惜,很是認同的說:“我覺得大嫂說得對,妹夫真的很疼大妹的,若是有一點可能受傷的機會,他都不會讓她冒險。”
姜一凡和姜樹人也接著先後答腔。
大郎苦笑的說:“我知道你們說的意思,但就是如此,我們也不至於什麼都不做吧?畢竟關在牢裡的人是我們的妹妹,總要想些營救的辦法。”
劉羽琪抿抿嘴,不好直接攔著大郎。
但是她覺得,若是主動入獄的話,就是說王府在等時機。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