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到房裡劉羽琪正在訓她。
“你也是當過一次孃的人了,怎麼連自己有了身孕都不知道,還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
藍冉瑩弱弱的解釋說:“我沒注意,而且日子也就晚了幾天,昨天起斷斷絮絮有落紅,我還當是來了月事,哪裡知道竟然是滑胎的跡象。”
藍冉瑩一臉惶恐的樣子,劉羽琪也不好再多說。
淺淺推門率先進來,滿是無奈的說:“二嫂,你就是花太多心思在店子裡了,所以才會沒顧到自己的身體。”
藍冉瑩小聲的辯解說:“這店子是你二哥的心血,他現在不在家裡,我自然想替他好好看著。”
姜氏上前兩邊,走到床邊坐下,說:“你這個傻孩子,店子哪裡有你的身體重要,你當二郎會稀罕你幫他多掙的這些銀子,還是稀罕你的健康?”
藍冉瑩一副慚愧的樣子,她是真的沒有往這方面想過,若是想到了的話,她是絕對不會如此的,畢竟什麼事都沒有孩子重要。
劉羽琪怕姜氏責備藍冉瑩,也怕她太過擔憂,在一邊解圍說:“娘你別太擔心了,太醫剛剛來過了,說是弟妹雖然有滑胎的跡象,但好好調養的話,並無大礙。”
姜氏側目說:“辛苦你了,我們剛才進來的時候,有遇到太醫,他已經把情況都和我們說了。”
劉羽琪見狀也就不再多重複一遍,轉而朝著真真和淺淺說:“今天難得你們姐妹一起回來,不如就留在這裡住一晚吧?”
真真為難的說:“怕是不行,律哥兒有些受涼了,我要回去照顧,看過二嫂,我一會兒就該回去了。”
孩子病了,劉羽琪自然不會多留,慰問了幾句,見真真說律哥兒已經沒有大礙了,這才放心。
“下次得空了,帶律哥兒回府來住幾天,爹孃都挺想你們的。”
姜氏微微一笑,配合的說:“是啊!你爹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裡想著,還有你也是一樣的,什麼時候把朵朵和兩個哥兒帶回來住幾天。”
姜氏後一句話是對著淺淺說的。
淺淺笑吟吟的說:“這幾天肯定沒有空的,過幾天就是朵朵的生辰了,不如爹孃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到王府住幾天可好?”
姜氏為難的說:“這不太好吧?”
劉羽琪在一邊端著笑容,並不好插這話,畢竟她一個做兒媳的勸著婆婆去跟女兒住,一句話沒有說好,旁人容易起別樣的心思,還是不說比較好。
“這有什麼不好的啊!娘不是想朵朵了嗎?正好趁著她生日去住幾天,而且國公府就舅母一個女人,年歲還不大,又是第一次生孩子,好多事情不懂,母妃正想回國公府住幾天,但又擔心王府的三個孩子,你和爹來住幾天,母妃正好也能安心的去國公府住幾天。”淺淺靈機一動,如此勸說。
實情確實也差不多如此。
母妃自馥兒產子前幾天就不斷往國公府跑了,生產後的這幾天跑得更勤快了,這關懷的架勢,比起馥兒的孃親更甚。
“對啊!娘就去姐姐那裡住幾天,然後再來我府上住幾天,娘也知道我那婆母現在不管用,離開府裡幾天怕是不妥,還是娘來我家裡住嘛!姐姐出嫁後,你都去住過,就沒來過我們家。”真真覺得這個主意甚好,上前纏著姜氏一陣撒嬌。
姜氏耐不住兩個女兒的勸哄,有些動搖了,卻想著說:“我這一走,三個哥兒和思源也沒一個人帶。”
劉羽琪這才答話說:“怎麼會?他們都有各自的奶嬤,而且我不是在府裡嗎?”
“對啊!娘也不用擔心我了,我娘也能幫著帶思源和三個哥兒,她這會兒在廚房裡給我熬藥。”藍冉瑩嘴裡前後兩個娘分別是指她的婆母和親孃。
“這……我還是先問問你爹的意思吧!”姜氏也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