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起我嗎?你……”
言家兄妹倆人單獨用膳,也就沒有什麼講究,就像回到了南陽似的,倆人邊吃邊說。
所以淺淺因這話時,嘴巴里還在嚼嚼嚼。
突然就見她臉色一變,極為難看的變幻了幾個表情。
“怎麼了?真生氣了嗎?”大郎好笑的看著淺淺。
淺淺嗔了大郎一眼,又恨恨的瞪著桌上的肉丸子,她就不該貪嘴,這麼豪邁的一口吃一個,雖然這肉丸子的體積很小,但是再小,也擋不住有人在裡面塞了紙條。
想到那人拿手往裡面塞紙條的樣子,淺淺的臉一陣青一陣黑,差點反胃吐出來,事實上,淺淺也的確是這樣做了。
大郎愣了下,緊張的問:“怎麼了?怎麼吐了?”
屋裡就大郎和淺淺兩人,但是大郎擔憂的聲音也不低,淺淺怕引起別人的注意,忍著反胃的感覺,朝著他眨眨眼,才說:“這顆鹹了。”
大郎瞬間反應過來,伸手那往那堆嘔吐物裡撥了撥,爾後撿起一張小絹布條。
淺淺眉眼一皺,一臉嫌棄的說:“大哥,多髒啊!”
雖然不是胃裡吐出來的,但也在口裡咬過,混著口水吐出來,也怪讓人噁心的,大郎卻是直接用手翻出了絹布條。
大郎不甚在意的笑了笑,將絹布條攤開在桌面,一臉慎重的樣子。
淺淺上前一看,爾後樂了,稱:“是言昕!”
大郎不解的側目,這上面的符號他看不懂。
劉羽琪嫁給他數月,天天有空了就監督他讀書識字,倆人一對一的教學,他其實也認識不少大字了,但是這些符號看起來有些奇怪。
“這是九九乘法口訣表,肯定是言昕沒有錯的!”淺淺並沒有把九九乘法口訣表過分普及。
清楚這種演算法的,也就她身邊的這些人,言昕在育幼院的那兩年,請了夫子,淺淺也教了他們這些,言昕自然也是懂的。
沒想到現在還能當暗號來聯絡,倒也算是歪打正著,畢竟就算這張絹條布被人拿走了,其他人也不懂意思。
“那他說什麼了?”大郎微急的看著淺淺。
由於他兩眼一抹黑,根本看不懂上面的幾個小符號,所以表現得要急迫一些。
淺淺微微聳肩,淡笑說:“大哥不用急,這紙上沒有說什麼,言昕只是用這種辦法告訴我們,他就在我們旁邊。”
大郎眉宇一皺,沒說什麼,一臉凝思的樣子。
淺淺低聲安撫說:“言昕第一次傳紙條給我們,也不確定一定會到我們的手裡,用這種辦法,就算被發現了,也查不出什麼來,他是小心謹慎了一些,這是好事!”
“我自然是清楚的,只是就算清楚他在太子府裡,我們也沒辦法聯絡到他,不免有些挫敗!”大郎抬臉勉強的笑了笑。
他肯定明白言昕的做法是正確的,只是他有些急的是明明在同一個屋簷下,卻不能碰面。
“無妨,言昕即能用這種辦法傳訊息給我們,也就說明了他在廚房。因為我剛才吃的時候,這顆肉丸子是沒問題的,也就是說有人在做的時候,就把紙條包到裡面了。”淺淺自信的笑笑,她已經想到辦法怎麼去廚房了。
“嗯,想來也是在廚房,不如你說你要去廚房自己做飯菜,但這會不會顯得過於突兀了一些?”大郎提議了,又覺得辦法不是很好。
淺淺展顏笑說:“和我想得一樣,而且沒什麼不好的,畢竟我做的東西,這裡的廚師根本不會做,所以我嘴讒了,想自己做來自己吃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大郎聽到淺淺這自信滿滿的話,笑了笑的同時,又好奇的問:“你會做什麼東西,其他人不會做啊?”
大郎來漢國的時候,女子坊尚未開業,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