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瞥了眼桌上那堆珠寶,又看了看這些人的身份,對他們而言,這些價值不菲的飾品,可不就是玩玩之物麼。
“要玩嗎?”清瀾在淺淺耳邊低語。
淺淺搖了搖首,並不熱衷的回道:“不用了,我看看比賽就好了。”
她望著出神,只是覺得這種場景有點相似與現代的球賽,球員比賽,球迷下注。
淺淺說不用了,那些皇親國戚自然也不會來勸說,畢竟他們和淺淺不熟,旁邊還一個冷麵的清瀾,誰也不敢上來冒犯。
而和淺淺相熟的那些貴女夫人,都是大臣家的女眷,就連劉羽琪身為忠勇侯也不是在這面小樓上,而是在右邊那面小樓上面。
又過了幾輪,清瀾突然起身說:“我要下場了。”
淺淺愣了下,呆呆的看著他問:“你下去幹嘛?”
他們不是隻來看摔跤的嗎?怎麼也要親自參與?
清瀾抿了抿嘴,望了眼皇上那個方向,說道:“我要金縷衣。”
淺淺微睜了下眼,清瀾不用明說,她也清楚,這定然是要拿來送給她的,不過想到旁邊的空位。
淺淺拉住清瀾說:“不用了。”
她意有所指的望了眼漢國所屬的位置上,現在空無一人,誰知道漢國國師他們去了哪裡。
“沒事!”清瀾不甚在意的樣子。
淺淺卻是擔憂的拉著清瀾的衣袖小聲說道:“不要讓武功暴露在國師的面前,否則將來對立起來,我們會很吃虧的。”
國師若是清楚清瀾的武功招式,本來就厲害許多的國師,對付起清瀾,不是更加輕而易舉。
而且漢國國師他們沒來這邊,肯定就在皇上那邊的。
舞陽公主聽到這邊的動靜,忙朝胤親王嬌斥命令。
“我也要金縷衣,你下場替我奪來!”
胤親王懶懶的看了眼舞陽公主,他自然是清楚清瀾那邊的動靜,當下十分坦率的承認說:“我武功不如世孫爺。”
這話言下之意,就是他即使下場了,也搶不過清瀾,那金縷衣還是不歸他所有。
而且,胤親王也沒有興趣替舞陽公主去爭那金縷衣,討得她的歡心。
“你是不是男人,怎麼這麼沒用!我舞陽怎麼要嫁你這麼一個沒用的窩囊廢!”
舞陽公主的責罵聲很大,淺淺那邊聽到動靜也望了過去。
胤親王抬眼,正好對上淺淺微蹙的眉眼,一時覺得十分的難堪。
朝著舞陽公主低低喝斥一聲,“潑婦。”
舞陽公主手臂環胸,冷言冷語的諷刺說:“我就算是潑婦也比你強,你這個窩囊廢!”
這天下應該沒有幾個男人接受得了被女人罵窩囊廢,胤親王也是一樣,不過這話是自舞陽公主嘴裡說出來,他卻是一點都不在意,只是不喜這些話被有些人聽入耳裡罷了。
“說夠了嗎?”胤親王冷冷的看著舞陽公主,任誰都看得出來,他的忍耐已經到了邊緣。
舞陽公主不怕死的挑釁說:“我就說了,窩囊廢!窩囊廢!窩囊廢!”
胤親王微抬了下手,一臉青紫的說道:“你該慶幸我不在打女人!”
舞陽公主對上胤親王陰鷙的眼神,嚇得縮了縮,下意識的朝著裕皇子那邊躲了躲。
裕皇子翻了翻白眼,心裡白眼舞陽公主沒腦子,但面上仍然替她解圍。
“算了,不要和一個女人計較了!”
胤親王冷哼一聲,涼聲說:“就算我有能力奪得金縷衣,你覺得你有資格穿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舞陽公主一下又暴躁起來了。
胤親王卻是連看也沒看她一眼,就頭也不回的走下了樓梯,不管舞陽公主在他身後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