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羽琪猶豫了下,仍舊勸說了幾句,看淺淺執意如此,也不再為難,但說:“那世孫妃做一個副會長可好?”
淺淺真心誠意的說道:“不是我不舉抬舉而是我平日較忙,怕是無瑕打理會中事宜。”
劉羽琪忙說:“不用你打理什麼,就是掛名就好,若是會里有活動,世孫妃有空就來參加和我們交流一下詩詞就好。”
淺淺看劉羽琪說得這麼真心誠意,也不好再拒絕,若是再拒絕的話,就顯得不識抬舉了。
淺淺應下了,各家姑娘十分賞臉的歡撥出聲,七嘴八舌的誇著淺淺。
淺淺是元珊邀請而來的,此時她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說道:“世孫妃的本事可不止這些,你們是沒有看到兮晴出嫁那天的妝容,可是美麗至極呢!就是顧大夫人看了,也忍不住央求著世孫妃幫著雪瑩討了一個恩典呢!”
元珊話音一落,眾人都望向一人,只此見女,人如其名,一雙清澈輕靈的秋瞳襯得她美得出塵不染,渾身散發清雅秀逸的氣質,活生生的絕色佳人。
“我娘她……”雪瑩話未說完,一張嬌羞的臉已經通紅,羞得連眼都不敢抬,哪裡還敢多說什麼。
其他一個見著眼熟的姑娘,當天也給兮晴添過妝,顯然和雪瑩關係還不錯,捅了捅她的手臂打趣的說:“你可有一個好娘啊!想來你出嫁時,也定能像兮晴姐姐一樣,迷死你那夫婿。”
雪瑩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嬌嗔道:“你胡說什麼。”
“呵呵……”看雪瑩這般,各家姑娘掩唇偷偷笑了起來。
在場還有不少姑娘沒有見過淺淺化妝的手藝,多有好奇,追問了幾句,卻不敢無禮的讓世孫府現在拿人當模特化妝。
只得極為委婉的說:“不如世孫妃我開班授客,可好?”
淺淺微微一笑說道:“嗯,我正有意,不過眼下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場地,等到時候決定了,一定邀請你們來捧場。”
各家姑娘連聲應好,還有膽子略大些的湊趣說:“世孫妃可一定要選在我出嫁家之前。”
“可不是麼,我也想美一次!”又一姑娘附和,爾後一片嬌笑聲。
其實觀這些姑娘樣貌,都是出落得不俗,且出身都是不差。
這時代講究嫡庶有別,憑著他們的樣貌,他們的家世,以後若不是命太差,嫁得都不會差,至於幸不幸福,就端看各人的手腕,日子怎麼過活了。
淺淺也沒有想到,她這麼一趟出門,會結接這麼一群朋友,聊到後面有點相遇恨晚的感覺,散場前,各人更是依依不捨。
淺淺想了下,便約了各家姑娘三日後,王府相聚,還調皮的眨眼道:“記得到時候多帶些銀子。”
劉羽琪大為不解的問道:“為什麼要帶銀子?”
她雖然沉醉在詩詞當中,但也沒有被慣得不通庶物,畢竟像她這樣的出身,將來嫁過府,定然是要做那當家主母的。
即使她心裡對那黃白之物不甚感冒,但是在祖母的悉心教導之下,她也明白這物存在必要。
越是和劉羽琪多聊幾句,淺淺便越發喜歡這人,雖然視才傲物,但甚至是活在人間,沒學了那高傲的做派。
“我教你們一種新鮮的玩意,打麻將!甚為有趣,以後閒來可做閨趣,最近和母妃天天玩著,正缺著人手。”
劉羽琪一聽世子妃也在玩,想來應該是高雅之事,只是不知道怎麼就沾了黃白之物,但又不好問清楚,但暗想著,學會了,回府了教了母親,以後也能和世子府多親近一些。
這話不止劉羽琪一人這樣想,就是其他的姑娘大多也都是這種想法。
畢竟肅親王府沉浸了這麼多年,而唯一的主母世子妃又大多抱恙在府,這些年來,各府女眷有意和世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