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兌了涼水,這才擺了一盆熱水過來,七手八腳就將淺淺的褲子扒了。
淺淺本來就是一個警覺性很強的人,也只有在穆清的身邊才會全然放鬆,但即使是這樣,被人脫了褲子,她若還不醒,也就只有是死了。
“啊……你幹嘛啊?”淺淺眼睛一睜,朦朧間就見一個黑黑的腦袋蹲在她的腿邊。
淺淺驚呼完,坐直了身子,只覺得身下空蕩蕩的,這才發現下身的裙子已經不見,就即不敢置信的又問了一句。
“你幹嘛啊?”
穆清一手拿著帕子無辜的說道:“有血!”
淺淺怔了下,反應過來,尷尬的紅了臉,一下奪過了穆清手中的帕子,嬌斥道:“以後這種事情,我自己來啦!你不要幫我做了。”
穆清擰著眉,望了眼空空的手,又望了眼淺淺。
只見淺淺還一臉酡紅的輕斥:“你怎麼還不出去啊!”
穆清當即不高興的又將帕子奪回,理直氣壯的說:“娘說了,你特殊的日子是不能幹活的。”
淺淺翻了翻白眼,惱羞成怒的說道:“這哪裡是幹活啊!你快把帕子還給我了,出去啊!”
“不要!”穆清執著的舉高了帕子。
淺淺掙扎著爬起來,就感覺身下一陣熱流,又怕血沾到床上,再一望穆清這樣執著,當即破罐子破摔的往床上一脫,大聲斥道:“隨便你啦!”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反正又不是沒看過,反正他們是夫妻。
即使淺淺安撫自己,讓自己不要介懷,但是心裡被撥動的弦卻是那麼的真實,等穆清將她擦洗乾淨後,她整個人都紅都像煮熟的蝦子似的。
穆清甚至還翻出了淺淺的月事帶,讓她穿上,這才給她換了一件乾淨的棉褲,之後將自己也梳洗乾淨了,便才上床休息。
穆清爬上床,淺淺便一下滾到了他的懷裡,紅著小臉商量的說道:“相公,以後這些事情,能不能讓我自己做啊?”
一聲相公,聽在穆清的耳裡很舒服。
他很想答應淺淺的要求,但想了一下,又想到姜氏的話,便說:“不行,小日子的時候不能幹活,等你小日子過了,就你自己動手。”
淺淺不雅的翻了翻白眼,揪在穆清的懷裡,又是撒嬌又是使潑,但穆清就是不鬆口,反而瞪著懷裡的人,涼聲提醒。
“小心血流出來!”
穆清一句話差點沒把淺淺噎死,她發誓,她下次來月事時,一定自己偷摸了處理,絕對不讓穆清再發現。
但是她顯然看輕了穆清,他的鼻子這麼靈,淺淺再怎麼遮掩,也是逃不過穆清的鼻子。
次日淺淺起來的時候,床榻邊上放了一盆還冒著熱氣的溫水,而穆清人卻不知道去了哪裡。
淺淺腦子清楚的瞬間,立即下了床,將自己身上收拾乾淨了,穆清過來的時候,就見淺淺端著水要出去倒水,他一張臉瞬間落了下來。
“我……”淺淺望著穆清,對上他的眼神,她有種想去切腹的感覺,總覺得自己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似的。
她忙將手中的盆往手裡一推,尷尬的說:“你快去倒掉。”
穆清看著盆裡微紅的水,想到姜氏說過,來小日子時情緒會不穩定,他想了想也沒有怪淺淺自己動手做事。
他將盆裡的水倒了,又洗了盆,這才折回去,將淺淺一下抱起,到了廳裡去。
“娘說要喝紅糖水,還有煮雞蛋。”
穆清將淺淺放到凳子上坐下,便緊挨著她坐下,一雙眉緊緊的盯著她,示意她快些吃。
在穆清的注視下,淺淺哭想不得的想著,當初姜氏告訴穆清的話到底是錯還是對。
姜氏本來懂穆清不懂這些,會在淺淺小日子的時候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