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這麼熱心的操辦婚禮。再說了,言家淺淺一年四季彎著腰垂著臉,說不定她就是長得這般國色天香。”
“還真有可能是這樣,你看她娘和她妹妹,這模樣都出落得……”
耳邊此起彼伏的質疑聲,聽得淺淺哭笑不得,快速將掉落在胸口的喜帕拿起蓋住了臉,貼身穆清,小聲的威脅,“你竟然害我出糗,你等著,有你好果子吃的。”
穆清面不改色的抱著淺淺進了屋,正堂裡有不少賓客,看到他們這樣過來,立即便有人打趣的說:“這是抱著就進來了啊!”
“可不是啊!這女婿找得到啊!疼新娘子!”媒婆跟著進來,一張老臉笑靨如花的稱讚。
言永福倒是極喜歡聽這些話,嚴謹的臉上一別往日的風采,笑得滿足的向姜老爹介紹。
“這就是你那孫女婿,打獵的一把好手,以後爹想吃什麼野味都捎信過來,我讓二郎和穆清給你送過去。”
“還送野味,我們住一個村裡,都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這親家老爺,你就甭想了!”站在後面的崔氏突然嘲諷的開口,滿目的不甘,說起話來也是酸溜溜的。
言永福不喜的看了眼崔氏,但又不好說些什麼,特別是在這大喜的日子裡,真鬧出什麼事來,大家看的可都是淺淺的笑話。
言永福本來開懷的笑容變得有些僵硬,對上姜老爹尷尬一笑,姜老爹本來就是一個識大體的人,雖然往日是讓姜老孃和這邊接觸。
但是她回去了,沒少把她看到的說給他聽,即使女兒再怎麼不說,他們夫妻倆心裡也清楚,女兒嫁過來了,便沒過過幾日順心的日子。
如今好不容易女兒日子好了些,姜老爹更不會擰不清的在這時候說什麼。更何況他本來就不喜歡女兒的這個妯娌。
姜老爹唯恐言家其他人再說些什麼不中聽的話出來,忙看向媒婆催促道:“吉時快到了吧?”
媒婆尷尬的笑道:“是啊是啊!吉時到了,言家老爺夫人快上座。”
姜老爹給言永福使了一個眼色,言永福感激的一笑,大步邁向上座,腦海裡卻忍不住的在想,同是做爹孃的,鄧氏怎麼就和他岳丈岳母差了這麼多。
當初言老爹還沒有去世時,還能壓制鄧氏,如今的鄧氏是言家輩分最高的,又是一個擰不清的,言家還能有什麼規矩可言。
媒婆攙扶著淺淺站好,高聲叫道:“吉時到,請一對新人拜堂。”
“不用緊張啊!我扶著你的,讓你拜,你就拜啊!”媒婆的聲音在淺淺的耳邊小聲的響起,她微微一笑應了一聲。
怕,倒說不上,只是真到了這一刻,她有些緊張罷了,以前就算是面對生死博鬥都不像這般,手心裡竟然冒出了細汗,握著的紅綢有些溼潤了。
“一拜天地。”
淺淺望著腳下一雙喜慶的繡花鞋微微一笑,不由自主的攥緊了小手,兩世為人,第一次成親,嫁的又是她自己挑中的人,未來的好壞全由他們悉心經營,思及此,莫名的有些緊張。
“二拜高堂。”
前世,老天爺給了她許多女子夢寐以求的生活,換句時尚一點的話,她就是世人眼中的白富美,可是老天爺卻唯獨忘了給她一份親情,一份友情,一份愛情。
這世,生活上雖然諸多的不如意,為了好好生存下去,她甚至需要收斂她心中的驕傲,與人虛與委蛇。
可是她卻不再是一個人孤軍奮鬥,爹孃的眼中看到的不再是她的成就,不是她能給家族帶來多大的榮譽,而單單就是她這麼一個人。
爹孃關心的是她言淺淺過得幸不幸福,哥哥妹妹他們在乎的是她開不開心。
或許她這一世的身份,註定會被人看輕,因為這裡比現代更講究出身,可是這又如何,高貴的出身,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