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去捉姦的了的人,這時候齊聲附和,那幾個長舌的女人,這會兒更是繪聲繪色的向身邊的人小聲的訴說起來。
“好了,都別說話,先聽我說完!”村長厲聲喝斥,一時之間,大家都靜了下來,目光望向村長。
村長目光掃視了眾人一眼,最後落在秦嫂子身上,嚇得她微微一顫,羞愧的低了臉。
“第二便是呂小蕊這事,我朝也不是沒有寡婦改嫁的風俗,但是呂小蕊做出這種傷風敗德之事,本村長若不嚴加處理,以後大家有樣學樣,我們西順村將會變成什麼樣,因此,我已經決定了,將呂小蕊浸豬籠,稍後大家和我一起去河邊先祭河神。”
“不,我不會讓你們動她的!”唐玉君一下就慌了,抱住秦嫂子的手臂微微有些顫抖。
秦嫂子蒼白無色的臉頰,浮現起一抹複雜的神色,眼裡湧現感動,輕輕扯下唐玉君的手臂微微搖首。
唐玉君看著秦嫂子視死如歸的樣子,眼底一下湧出淚意,扭頭兇狠的看著村長,喝斥:“你想怎麼樣,你說,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小蕊!”
村長不滿的皺皺眉,低沉的聲音不悅的說:“你是陷害言家淺淺的主謀,我雖然辦不了你,但是你造下的孽也是要還的,至於要怎麼樣原諒你,就看言家怎麼說,否則的話,言家真是豁出去了,你們唐家再是財大勢大也討不得好,光腳的可不怕穿鞋的!”
村長如此說話,也算是給言家提一個醒,意思是讓言家只管獅子大開口,淺淺一下就明白了當中的意思。
雖然能趁機大撈一筆,但就這樣放過唐玉君,她心裡著實有些不快,可是眼下,除了這樣,她也動不了唐玉君。
而且就算現在自唐家撈得一點好處,還是由了村長出面,再由他們家索要,唐家也不過是怕事情鬧大,最後鬧到縣太爺面前。
雖然縣太爺一定會幫唐家,就像當初言家和胡家鬧事一樣,但是唐家卻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縣太爺向來是看人下菜,向唐家開口,可就不是二百兩銀子能輕易解決的事情。
“誰稀罕他們家的臭銀子,我姐的事情不能這麼善了,怎麼能光死一個呂小蕊,姓唐的才是主謀。”真真聽了村長的話就不樂意了,憤憤不平的指著唐玉君惱怒的嬌斥。
村長看了眼真真,上前叫過言永福在一邊說話。
倆人站得遠,別人也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只見言永福一張臉色變得極難看,卻在村長的目光下艱難的點點頭。
待兩人說完話,淺淺才微微垂下了眼簾。她以前為了出使任務,特意學過一年的唇語及手語。
因此,剛才村長的話,她看得極清楚。
村長的意思正如淺淺想的一樣,他是一村之長,關懷的不是個人利益得失,而是整個村的。
唐家是這附近的大地主,家裡良田千畝,西順村的佃戶都是租的唐家的田地,若是將唐家得罪死了,這些佃戶便會受到無妄之災,他們便不會有好日子過。
淺淺拉著真真低語了幾句,真真臉色幾變,擰著眉看著淺淺,像似在問,一定要這樣嗎?
淺淺堅定的點點頭,真真不悅的撇了撇唇,搶在言永福的前面開口說:“要我們放過姓唐的也不是不可能。”
村長怔了下,看向真真的目光閃了閃,挪向淺淺,出聲道:“你說!”
淺淺撇開視線,並沒有看村長。
真真卻是照著淺淺的話將意思說了出來,最後敲定道:“若想我們不計較之前唐玉君害我姐的事情也行,拿一百畝的田契過來,這件事情就一筆勾銷。”
“呵……”村裡的人倒吸了一口氣,只覺得言真真是獅子大開口,這也太敢提了。
言真真一臉的不情願,其實她倒寧願不要這一百畝田地也要為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