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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去賽馬場,不一定要騎馬,踏踏青散散步也是不錯的選擇,而且馬場附近有條小溪,他們每次過去,都要捉魚烤來吃,不單只是騎馬而已。
“不了,我一會兒就要回去了,不然出來久了,家裡人該擔心了。”淺淺想了想還是拒絕了,畢竟馬場裡變數太大了,她如今懷了孩子,還是不要太任性才好。
端木雲有些可惜的說:“那好,以後有機會了再去,那兒挺好玩的,我一定要去玩玩才是。”
淺淺笑著說:“好啊!等我生產完了叫你一起去,來國都這麼長時間,說來,我也在沒有怎麼玩過。”
剛開始忙著安頓,好不容易事情順了些,她又懷了身孕,哪裡有時間出去玩。
端木雲爽快的應下,還給淺淺說了下週邊有哪些好玩的地方,又約以後有時間一起去玩。
淺淺一邊和端木雲說著話,一邊注意著南宮婉婉,倒不是她想注意南宮婉婉,而是南宮婉婉行跡太過詭異,一雙眸子像見了肉似的,讓人寒磣。
“南宮姑娘是有什麼話想和我說嗎?”淺淺開門見山的直接問話。
南宮婉婉湊上前,整個身子傾出了大半,喜滋滋的追問:“白頭吟你在哪兒聽說的啊?”
南兒不解的一下打在南宮婉婉的手臂上,嬌斥說:“你傻了嗎?我昨晚不是告訴你了,是淺淺作的詩嗎?還作成曲了,你不是聽我唱了麼。”
白頭吟在貴女圈中甚為流行,就是南兒沒交幾個朋友,天天和端木雲混在一起,也學會了唱這隻歌。
昨兒南宮婉婉找來,南兒隨口唱起了這歌,就被南宮婉婉追問了一個晚上關於言淺淺的事情。
南兒也沒有多心,南宮婉婉問什麼,她就說什麼,畢竟對南兒而言,就這麼一個可以討論的朋友。
南宮婉婉不理會南兒,繼續追問說:“除了白頭吟,你還會什麼,比如說國歌啊!起來,不願意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築成我們新的長城?……”
南兒歪著腦袋,大眼裡佈滿了迷惑的問道:“你在唱什麼啊,這麼奇怪!”
南宮婉婉低斥了一眼說:“你別吵。”
淺淺愣了下神,她倒是沒有想過會在這裡碰上一個老鄉,當下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不該承認,但是南宮婉婉,眼眸裡一片澄清,很是單純的一個人。而且白頭吟一字不差的唱了出來,她就是想否認,人家也不會相信,何不落落大方的承認算了。
“義勇軍進行曲,很高興認識你!有機會我們私下再說。”淺淺主動伸手握住南宮婉婉的手,卻是用了些力度的,就怕她一個興趣就胡說些什麼,到時候兩人都要被當成瘋子抓走了。
“也也也……”南宮婉婉滿是興奮的看著淺淺,張口有些結巴的樣子,眨眼間自位置上起來,熊抱住淺淺,十足的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嗚嗚嗚……我來了兩年了,你呢?”
淺淺翻了翻白眼,輕敲著南宮婉婉的腦袋低斥說:“和你一樣,說了有機會私下說。”
南宮婉婉也不是沒腦子的,不然也不會在苗疆隱瞞了這麼長時間,當下捂著被敲疼了的額,略顯委屈的說:“我這不是興奮麼。”
淺淺看南宮婉婉如此,其實有些被感染,有點明白南宮婉婉的心情,終於遇到一個人可以說說以前世界的事情。
時間過得越長,她們的腦子越模糊,相信再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慢慢的她們會開始懷疑,現代世界是不是真的存在過,還是隻是她們的幻想。
“你們倆在說什麼啊?怎麼感覺怪怪的?”南兒狐疑的看著兩人,一雙眼瞳在兩人身上來回梭動。
南宮婉婉朝著淺淺狡黠一笑,略顯得意的對南兒抬起下巴說:“這就是一見如故的魔力,你是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