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這樣的做法,就註定了她和我堂妹不能和平共處。”
淺淺以己度人,明白這事是不可能忍得下的,無論對哪一個女人而言,這都是一種恥辱。
“不過劉羽彤在將軍府這樣不受待見,她要害得微涼流產的話,應該是很難有機會下手的啊?再加上微涼的心情這麼重,不可能不防備啊?怎麼會讓劉羽彤這麼輕易就得手了啊?”淺淺想到這一點,覺得這當中可能還有一些貓膩。
劉羽琪擰著眉說:“我堂妹也沒說明白,她只說事情不是她做的,她沒有做!但我看她說這話時,眼神有點虛,我覺得她這話不可信,但是同時,我也不信她真的能著手。”
淺淺挑挑眉,問:“你的意思是說劉羽彤有下手,但沒成功?只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又成功了?”
劉羽琪小臉皺成一團,“我也不知道,這些事情我祖父已經派人去查了,不過這一來一回的時間就要花上這麼久,其實查出來了,也沒有太多的意義,只是說到時候也能公佈天下,不是我們劉家姑娘的問題。而且我覺得事情也不是這麼好查的,谷敏身為大將軍,治家想來很嚴謹的,哪裡是別人說查就能查清的。”
“當初跟著你堂妹陪嫁了的那些人呢?難道都不在了嗎?問問她們,不就一清二楚了嗎?”淺淺不解為什麼要捨近求遠。
劉羽琪咬牙切齒的說:“堂妹身邊的那些陪嫁,剛過去沒多久就死的死病的病,說是水土不服,這次回來,身邊竟然沒有一個親近的人,全都是當地買的,對將軍府以前的事情,一問三不知。”
淺淺一陣唏噓,心裡隱約明白了,難怪劉羽彤堂堂一個劉府嫡出小姐,到了將軍府會被人這樣欺壓了,原來是被折斷了羽翼。
“這將軍府也欺人太甚了!”劉羽琪咬牙切齒,一副自己被折辱了的樣子。
淺淺頗是認同的說:“是啊!的確是太過分了。”
她原本覺得劉羽彤是不作不死的代表,但是現在聽了劉羽琪的話,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聽劉羽琪細細分析下來,劉羽彤典型的人頭豬腦,再說她什麼,好像也過分了。
晚上回來去,淺淺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和清瀾說了說,問:“你覺得我們要幫忙查清楚真相嗎?”
“自然是要的!”清瀾眼瞳微微沉下。
淺淺問:“是替劉羽彤討回公道?”
清瀾瞪了下淺淺,覺得她就愛胡說八道。
“當然不是,而是這些事情若是都查明瞭,的確是微涼主動挑起事端的話,弱方就是劉府,到時候皇上不降職大將軍也不可能了,而微涼也難逃一死。”
淺淺眼眸眨了幾下,問:“你們要弄死微涼嗎?為什麼啊?她和我們又沒有什麼關係。”
清瀾輕敲下淺淺的額,解釋說:“不是我們,而是皇上!若是皇上執意要殺微涼的話,大將軍肯定不會同意,到時候君臣之間定然生出嫌隙,以皇上的心性,怕是會想著除掉大將軍,收回兵符的。”
淺淺有點可惜的說:“大將軍雖然管不好後院,但是帶兵打仗還是很行的,平白讓魏國少了一員猛將,可惜了。”
清瀾說:“放心好了,皇上殺不了大將軍,到時候皇上也只會落得裡外不是人的下場,即安撫不了劉閣老,又解決不了大將軍這邊。”
“噢……”淺淺瞬間明白過來。
又是一出他們王府坐收漁人之利的好戲,等著皇上和大將軍開撕,在這幾件事情當中,皇上一直在折損勢力,而他們王府卻一直儲存實力。
☆、252、入朝為官
清瀾本來就一直有注意微涼的行蹤,這次打定主意要把微涼拱出來,讓皇上審問,自然更關心將軍府的一舉一動。
不過鑑於皇上不可能願意王府插手這件事情,清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