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重這方面,但谷敏的舉動,雖然打了劉府的臉,但何嘗不也打了他的臉。
只是他現在還需要大將軍,不能動他,而且這話,他又不能和其他人說,其實每次談起這事,皇上自個兒就先憋出了內傷。
“劉閣老說得不錯!”皇上癟著聲音回答。
劉閣老又說:“大將軍如此寵妾滅妻有違人倫,還請皇上明察重罰。”
皇上千篇一律的回答說:“這事等微涼醒了後再說,若是真像劉氏所說,朕自然不會輕饒了他們。”
劉閣老聽了這話,並沒有什麼喜悅,他覺得皇上完全在信口開河。
不說微涼是谷敏的女人,不會突然反水害他,而且也不可能反水害他,害他就是害她自己,所以微涼醒來後的說辭,一定是對劉羽彤十分不利的,甚至在皇上有意的引導下,能夠說出更多虛無縹緲的話來。
“多謝皇上,老臣相信皇上一定不會讓老臣失望,更不會故意偏袒大將軍,雖說大將軍後宅的事情不該讓皇上操心,但是這樁婚事是皇上親賜的,大將軍今天能夠對皇上的聖旨陰奉陽違,明天指不定做得什麼更瘋狂的事情。”劉閣老聲音平平,不急不緩的說道,給人一種沉穩的說服力。
皇上本來就有這方面顧慮,再加上劉閣老每次見面就得和他提這事,因此,皇上的內心越發的在意了,只是面子上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劉閣老就放心吧!”皇上壓低了聲音,帶了些不快。
劉閣老也沒有再多說,閒話了兩句,就退身出了大殿。
而在這時候,將軍府上下被斬的下人已經有了七人,而清瀾又故意把這訊息透露給了大牢裡的谷敏。
谷敏一動不動的坐在地上,直到他聽到獄卒的話,才突然暴怒起身,失控的質問:“你們剛才說什麼?”
兩個獄卒本來就是清瀾派來的人,有意把訊息告訴大將軍,自然是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說道:“皇上剛才派人去將軍府把你的姨娘請到了皇宮,還斬殺了你府上七人。”
谷敏眼瞳一突,額間佈滿了青筋,握緊了拳,咬牙切齒的說:“皇上呢!我要見皇上。”
獄卒聳聳肩,無辜的說:“皇上沒有宣大將軍覲見。”
谷敏眼神兇狠的一瞪,喝斥:“去,跟皇上說,就說我要見他,立刻!”
兩個獄卒對視一眼,其中一個說:“行,我們幫你去問問,但皇上見不見,我們就管不著了。”
谷敏沒有答理,腦海裡都想著微涼的事情。
兩個獄卒達成了目的也不多在谷敏的面前閒晃,其中一個往上級把谷敏的請示說了說,話很快就傳到了皇上的耳裡。
劉閣老才走,皇上才喘了口氣,還來不及多休息一下,谷敏請求面聖的訊息,又傳了過來。
皇上猜想谷敏肯定得知了一些事情,所以才會急著要見他,畢竟先前被關的數天,就是他親自提審谷敏,谷敏也一副不欲多說的樣子,更別提主動面聖。
不過谷敏主動,皇上也不會拒絕,立刻召見了他。
被關了數日,谷敏不見一點頹廢,見到皇上第一句話就是責問:“皇上把微涼如何了?”
皇上臉色一變,大怒斥責:“大膽,你真當朕不敢動你嗎?見了朕不行禮,還敢出言不遜。”
谷敏眼中閃過一抹不耐煩,卻是配合的見了禮,道:“微臣參見皇上。”
皇上眯了眯眼,沒有立刻讓谷敏起來,而是等他跪了一下,擺足了架勢,這才出聲,“起來吧!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定不輕饒。”
谷敏道:“謝皇上。”
谷敏起身而立,皇上不悅的看了他一眼,才說:“微涼如今正在太醫院治病,太醫說她身染劇毒。”
谷敏詫異的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