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門口走去。
“你不是說還有件事嗎,什麼事?”陸飛跟著安晴走出餐廳問道:“還有,你要帶我去哪兒?”
“去參加個酒會。”安晴隨意的說道,然後直接坐在了副駕駛上,並示意陸飛去開車。
陸飛沒有馬上上車,而是表情古怪的看著安晴:“你讓我去跟你一起參加酒會。”
“怎麼?難道你不願意?”安晴一挑眉,不滿的給了陸飛一個白眼。
“你參加的酒會肯定是商業酒會,都是談生意什麼的,我跟去做什麼?”陸飛無語,不過卻乖乖的坐上了車子。
“一般酒會都伴隨著有個舞會,難道你想姐姐去給那些臭男人佔便宜麼?”安晴又沒好氣的瞪了陸飛一眼。
“你是要讓我去給你做擋箭牌?”陸飛愣了一下,隨即恍然道。
“差不多吧。”安晴卻是無所謂的聳聳肩:“不過準確的說你是姐姐帶去的舞伴,到時候跟著姐姐,別人就不會有事沒事的上來佔姐姐便宜了。”
看著安晴那輕鬆隨意的樣子,陸飛啞然失笑,他當然清楚一般的所謂商業酒會都會伴隨著有舞會這個過程,像安晴這種漂亮又有身份的女人肯定會有很多男人邀請跳舞,確實是個麻煩事,尤其是這種商業酒會上一般人很少有人會帶自己的老婆,反而都是會帶一些情人啊小蜜啊一類的,甚至更多人則是喜歡單身,而一般的主辦方為了滿足客人的需要甚至還會專門找一些陪酒陪跳舞的女郎加入,當然,如果是等級高的酒會,一般的陪舞女郎當然沒資格被邀請去,而一般能舉辦的起這種高規格酒會的主人則是會邀請一些知名女人,比如單身貴婦,女強人,或者是一些小明星去現場活躍氣氛。
當然,能夠參加這種高規格酒會的客人也不是普通的,對那些所謂的一般貴婦人或者小明星基本沒什麼興趣,相反,像是安晴這種有著龐大身家又端莊靚麗的女人則是他們追逐的物件,甚至,某些思想骯髒的人心中還打著最好是能夠藉助這種酒會成為某些真正貴婦的入幕之賓的打算。
說白了,這種酒會除了最基本的商業利益以外,就是男人獵豔和女人尋求新刺激的最佳場合,只不過,雙方都不是普通人而已。
所以,陸飛並不吃驚,一邊啟動了車子一邊問道:“地址在哪兒?”
“現在距離酒會還有一個小時,不著急,我給你定做了件衣服,先試試看合適不合適?”
“給我定做了件衣服?”陸飛奇怪的看著安晴。
“難道你還想穿著這身要飯的去陪我參加舞會麼?”安晴沒好氣的瞪了陸飛一眼,然後直接告訴陸飛一個地址,便不再搭理陸飛,拿出化妝鏡開始對著小鏡子開始仔細的檢查並修飾自己的妝容。
陸飛無語,轉過頭乖乖的開車。只是偶爾會轉頭看一眼身邊檢查妝容的安晴,說實話,此時的安晴和他以前認識的安晴截然不同,雖然面對自己時還是那種兇巴巴的語氣,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穿著和化妝的緣故,總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氣勢,這是一種發自骨子裡的氣場,只有經常身處高位的人才會有這種東西。
甚至就連陸飛看著身邊的安晴都有種忍不住望而卻步的潛意識,他覺得此時的安晴才是真正的她,以前在自己面前兇巴巴並且經常語不驚人死不休,甚至有點神經質的女人只是安晴的一個隱藏深深的一面內心,可能除了自己外,很少有人知道安晴還有那樣的一面。
想到這裡,陸飛心中不自禁的有種得意,如果讓他選擇,相比較身邊這個盛裝之下氣勢凌人的貴婦人,他更喜歡那個說話直接甚至還有點神經質的女人。
神經質的安晴雖然失常很讓人無語,可是卻很真實,而此時盛裝下的安晴卻像是包裝進一個厚厚的偽裝裡,讓他望而卻步。
十幾分鍾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