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和這幾位主要負責人一起合影拍照留念。
在他們幾個人的標準大合照之後,李雲峰突然跟工作人員說:“幫我和他們兩位冠軍單獨照一張吧?”
包曉菲一楞,不過想想似乎他的要求也很正常,所以,只好乖乖的坐在李雲峰身邊,和他一起拍了一張照片。不過她雖然強裝鎮定,但目光已開始在搜尋韓墨鈞的身影。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韓墨鈞這時卻突然消失,不知道去了哪裡,她有些失望的抿了抿唇。
她身邊的李雲峰卻有意無意的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對了,剛才韓老弟好象接了一個電話走了,似乎有很重要的急事,你要不要打個電話給他?”
包曉菲一聽,有些失落的搖搖頭:“不用了,他有事自然是先讓他忙完他的事,到時他自然會打我電話的。”
李雲峰頷首點頭,不再說這個話題,只是輕輕的問她:“那等下晚上的酒會,你們做為冠軍,會參加的吧?”
所以說,李雲峰是一個非常會跟人相處,也是一個非常瞭解講話的藝術的男人。他這樣的暗示,包曉菲和包大年自然明白,晚上的晚宴,做為冠軍的他們是主角,當然不好缺席。
而且話說回來,晚上的晚宴各路名人、名星都在,媒體當然也有,一向是每年拿到冠軍獎盃的參賽酒家最好的露臉的機會,也是為自己宣傳的機會,這種機會誰都知道是不可多得的。
所以包曉菲還沒說話,包大年就急忙感激不盡的說:“當然,晚上的晚宴,我和曉菲自然是要參加的。”
包曉菲想了想,也只好同意。李雲峰看到她點頭了,眼睛中的笑意更明顯了,嘴角微微上揚:“那好,我等下還要開新聞釋出會,那我們等下晚宴的時候再見了。”
……
與此同時,在鼎泰董事長錢一鼎的別墅客廳裡。
韓墨鈞和齊彥澤正靜靜垂手站立。
穿著唐裝的錢一鼎坐在客廳中央的太師椅上,手上柱著柺杖,皺著眉頭似乎,神色隱隱有著一層凝重:“這批貨被劫這件事,你們怎麼看?阿澤,你說說看當時的情景。”
齊彥澤身上的衣服有些髒亂,一向風流瀟灑的樣子居然變得有些狼狽,他皺緊眉頭沉思著似乎在回憶:“當時的情況很突然,他們的人數比我們多一倍,火力也很猛,而且心狠手辣,受傷的人全被他們自己人殺了。不過,從留在現場的屍體來看,似乎是薩洛那邊的人。”
“嗯。”錢一鼎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目光轉向韓墨鈞:“阿鈞,你怎麼說?”
韓墨鈞臉色也很凝重,看著錢一鼎說:“鼎叔,據我所知,里奧現在在S市。看來彥澤的猜測有很大的可能是真的,薩洛,看來想要對我們不利。”
“哼!薩洛這個老混蛋,居然想到我的地盤上來跟我叫板!”錢一鼎憤怒的冷哼,手上的柺杖重重朝地上一頓。眼睛一眯,如鷹般銳利的眼神更是變得陰狠無比,他轉過身對韓墨鈞說:“阿鈞,我要讓他們吃點苦頭,讓他們乖乖守道上的規矩!你們晚上就在這裡吃飯,我們好好商量一下。”
“是,”韓墨鈞垂下頭恭敬的回答,可他垂下的眼睫毛卻擋住了他眼裡暗暗的焦急和無奈。
找了一個機會來到洗手間,他急忙打了個電話給包曉菲:“寶貝,恭喜你們拿到了冠軍。我剛才接到電話,公司這邊有些急事,所以就離開了,沒辦法陪你慶祝了,對不起。”
“沒事啊。”包曉菲剛和李雲峰拍完照,正在休息室裡換衣服休息,她一聽到韓墨鈞這麼說,自然通情達理的微笑回答:“你有事就去忙,我正好也在忙,酒店晚上還有一個大賽舉辦的晚宴,我和大哥都要參加。”
韓墨鈞一聽,略皺了皺眉,有些無奈的說:“那你什麼時候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