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就可以挑拔我和她之間的感情,你就打錯算盤了。她就算知道我是黑社會,也不會離開我的。”
李雲峰聽了他的話,玩昧的看了他一眼,悠然地說:“那如果,她要是知道你不但是黑社會,而且還是為了爬上龍頭老大的位子,連自己義父的親侄子都敢幹掉的心狠手辣的男人呢?”
韓墨鈞靜靜的看著李雲峰良久,突然,薄唇輕挑微笑起來:“峰哥,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有什麼證據說我殺了振庭?”
李雲峰的目光一閃,臉上帶著抱歉的笑意直視他:“現在還真沒有,對不起,是我失言了。不過,老話說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再怎麼聰明的人,有時壞事做多了,也總會留下證據,你說對不對?”
“說到證據,我倒想起來一件事。”韓墨鈞也用那種高深莫測的表情笑笑:“我今天在劫我們那批貨的劫匪身上搜到的手機上,查到他和你幫裡的一個小弟的通話記錄,你說,這算不算是你勾結薩洛,來跟鼎叔叫板的一件證據呢?”
李雲峰臉色一變,但卻馬上淡然笑開,回敬了他一句:“韓老弟,剛才那句話我可要還給你了,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既然只是我幫裡的某個小弟,那就真的不好說這倒底是我勾結外幫跟鼎叔叫板,還是那個小弟受某些人指使,對我栽贓陷害的,你說呢?”
“那確實是真的不好說,不過這句話我也還給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韓墨鈞也淡淡一笑,轉身走過去開了包曉菲那邊的車門,把還在睡得呼呼的某隻小睡豬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來向他的車上走去,一邊象是自言自語的說:“將來的事,我們拭目以待。”
回到家裡,韓墨鈞把睡得香甜的包曉菲放在大床上,皺眉深情凝望著她熟睡的臉。良久,他突然不管不顧的就脫下她的衣服,然後狂亂的吻著她,直到把她弄醒。
包曉菲睡得正香的時候被人粗暴的吻醒,嘴裡熟悉的味道,先是讓她迷迷糊糊的安下心來回吻,可是三秒鐘後,她突然驚醒,睜開眼睛左右看看,越發迷糊的說:“我怎麼在家裡?我明明……唔……”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又被他吻住了,他的吻太過激烈和粗暴,有一種讓人心驚膽戰的肆意和狂虐。她急忙推開他坐起來問:“鈞,你怎麼了?你這是在幹什麼?”
“消毒。”他只是簡單說了兩個字,就又一次撲上去把她壓在身下,強攻進她的嘴裡,用力的吸吮著她的唇舌,不讓她說話,不讓她呼吸,甚至不讓她思考。
雖然想問清楚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可是,她被他吻得暈暈呼呼的,不一會就忘記了要問他,忘記自己身在何方,也忘記了要呼吸,甚至忘記了所有的一切。
她的眼睛慢慢閉上,此時只記得要跟他一起沉淪,墜入無比愉悅的黑暗地獄中,用自己的身體享受最純粹最本能的快樂。
他在兩人的糾纏中粗聲喘息著,帶著隱隱的不安,和前所未有的惶恐。
看著她漸漸迷亂的神情,微微紅腫的水潤紅唇犀張著,一聲緊似一聲的叫著他的名字,那一瞬,他熱了眼眶……
快樂和痛苦兩種極端複雜的情緒混成了一團,他彷彿被按進蜜罐裡,寧可溺死也要沉淪。他腥紅的眼睛裡,有難言的苦澀,他有些陷入瘋狂。
喘息之間,抵死的纏綿,激情的汗水在持續蒸騰……
她眼睛微眯,柔媚的眼神深深鎖定著他,低聲輕訴:“鈞,我愛你……”
“寶貝,我更愛你……”他臉上的表情越發的溫柔,而他眼裡的深情也越發的濃稠,深情一眼,時間,彷彿就停在這一瞬間。
一切都平靜下來後,他溫柔地把她抱起來放進浴缸裡清洗,動作輕柔得彷彿她就是一個易碎的瓷娃娃,不能經受一絲的打擊。
他的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