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更強大,這,就是我進鼎泰的真實目的。如果您要覺得這樣也不行的話,那您隨便怎麼處置我都可以。”
他的話,聽在每個人心裡竟然都有了不同的反應。
錢一鼎聽了他的這話,不怒反喜,心裡反倒安定了下來,他正缺的就是一個接班人,錢悅雖然也很厲害,可是她卻是個女人,在他的觀念看來,女人頂多能幫他打理鼎泰的白道生意,黑道上的事,還是要有一個男人來撐著的。
既然韓墨鈞今天表露了心跡,他當然是暗暗開心的。
可是李雲峰臉色卻微微一變,要知道如果韓墨鈞這樣說的話,反倒把事情的發展推向了有利方向。
於是,他在旁邊插嘴問道:“就算你是忠心給鼎叔辦事的,可是心魔的問題,你又怎麼說?這可是隻有FBI內部訓練和逼供用的藥,這麼厲害的藥,你卻居然能抗過來,真的很讓人費解,那你的身份也很令人懷疑。”
韓墨鈞淡定從容的看了他一眼,轉頭對錢一鼎說:“鼎叔,我能抵抗那藥的問題,我想你可以問我的養父慕容凌,當年,我是作為陪練和慕容柏一起接受過類似的強化訓練,以免哪天落入敵手的時候,我們都能夠保持足夠的清醒。如果您不信,可以馬上打電話問他。”
慕容凌也是一個響噹噹的厲害人物,對慕容家的子弟訓練極嚴厲,看慕容玉琪這樣的小女孩都這麼強悍就知道了。韓墨鈞說的這些慕容家訓練太子爺的事,其實大家也略有耳聞,以慕容家的能力,能搞到類似的這種藥來訓練慕容柏和韓墨鈞,也絲毫不足為奇。
所以錢一鼎這才完全放心下來,把臉一板,對李雲峰和雲天坤說:“不知道阿鈞的這個解釋,兩位可還滿意?”
李雲峰低下頭淡淡的說:“既然韓老弟敢讓慕容家老太爺作證,那他的這個解釋自然是信得過的,我沒有疑問了。”
一邊的雲天坤則說:“鼎哥,我們也是好心,就怕內部出現奸細,你也知道我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要小心一些總是好的,有得罪的地方,小弟在這裡向你陪禮了。”
錢一鼎冷冷的哼了一聲:“陪禮就不用了,不過天坤,以後我這邊的事,就不勞你們操心了,省得傷了和氣,你說呢?”
雲天坤也知道今天錢一鼎很不爽,所以自然順水推舟的附合:“鼎哥的話說得沒錯,以後那我們先告辭了。”說完站起來對錢一鼎打了個招呼就要走。
錢一鼎的神色仍然不愉,不鹹不淡的哼了一聲:“好走不送。”
李雲峰也站起來,對錢一鼎欠身打了一個招呼,然後跟在雲天坤身後走了,而依蓮也被李雲峰的人帶走了。
他們兩個上了車,雲天坤這才生氣的對李雲峰說:“雲峰,你不是說今天一定會可以把韓墨鈞解決掉的嗎?”
李雲峰淡淡的對雲天坤說:“坤叔,別生氣,是我的錯,我沒有想到韓墨鈞還留有一手,事情沒做好,請你責罰我。”
雲天坤看了他一眼,嘆一口氣,無力的說:“算了,我也沒有想到韓墨鈞居然會有這樣的準備,只是,這樣的話,你和錢悅的聯姻,就不太有可能了,老鼎看來已經對我們有意見了,真有點可惜。”
“算了坤叔,聯姻的事,我本來就沒什麼興趣,這你就更不用擔心了。”李雲峰淡淡的看向窗外,然後又回過頭對雲天坤說:“你相信我,我一定有別的辦法可以收回我們原來的地盤。”
雲天坤長嘆一聲,事到如今,也只有這樣了。
……
這一邊,錢一鼎等雲天坤他們走後,臉上一變,又換成和藹的笑容對著韓墨鈞說:“阿鈞,今天的事,鼎叔錯怪你了,你有沒有怪鼎叔啊?”
韓墨鈞搖頭,恭敬的說:“怎麼會呢?我知道鼎叔也是為了我們幫會負責,才會這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