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你的表情都會很迷人!”
許瞳冷笑,“你想在我這裡看到什麼?想用他們逼我至崩潰?然後聽我痛哭流涕的掙扎大叫不要不要,尊嚴盡拋的匍匐在地對你跪地求饒,是嗎?”
顧辰微笑頷首,“瑤瑤,你是真的聰明!不錯,如你所說,我想要的,就是這些!假如你捱得住,你可以不令我得逞。”
他漸漸收起笑容,面色轉瞬變得冷凝起來,雙眼微微眯起一些,眼底氤氳有森森寒意。
她此刻終於見到他生氣動容時的真實面目。
她聽得他對自己說:“瑤瑤,相信我,哪怕你對我痛哭流涕和跪地求饒,我一樣不會令他們停下的。我說過不要讓我知道,你騙我;騙過我和利用我的人,一定得受到懲罰!”
許瞳看著顧辰懶懶一笑,不再說話。
他篤定她已經黔驢技窮無計可施,除了對他求饒以外,她別無他路可逃。
她抬眼看向那五名男|優。他們一定已經提前吃過那種藥,望向她的眼神猥瑣又飢渴。她心裡泛起一絲噁心,有些想嘔,怕被他瞧了笑話去,於是生生忍住那股欲嘔的衝動。
她絕不會同他求饒;因為她知道,自己未必就會輸。
顧辰從唇畔輕吐出一句日語,聲音淡淡,語調柔軟,彷彿在與人談論明媚好天氣一般隨意。
許瞳猜想他那句日語是在吩咐導演和男|優們“開始”工作。
他話音甫落,她便覺頭重腳輕起來——男|優之一已經迫不及待將她壓倒在大床上,強烈而飢渴的去吮吻她的脖頸。另外四個人幾乎各個紅了眼,焦躁不安地等在一旁。
她直挺挺躺在那裡。身上雖壓著哼哼急喘粗魯掠奪的陌生男人,她卻一聲不發,一動不動,安靜而木然,只歪過頭轉到一側去,睜大了雙眼,望向顧辰,一眨不眨,目不轉睛。
任由那雙令人作嘔的手焦急狂躁地為她寬衣解帶、恣意急|色的遊走在她身體肌膚,她依然不言不語不叫不動,只軟軟躺在那裡,歪著頭,用空靈雙眼望著沙發上的男子,靜靜的,無聲的,彷彿靈魂已飛離肉|體,周身再透不出一絲生氣。
除卻男|優自顧自折騰得歡的悉悉索索聲,空氣裡只餘下麻木和死寂。
他坐在沙發上,優雅淡笑,眼底不興一絲波瀾,從容而篤定的等候,彷彿只需下一妙,她便會再無法忍受陌生男人對她身體的種種侵犯。
她與他,兩人的視線於半空中交匯,一道含笑卻冷,一道清澈卻空,相交時雖未激起灼眼的火花,卻也蘊藏了無邊無際的暗湧兇潮。
這儼然已是另外一場競技。誰先挪開了眼,誰便卸了自己底氣。於是也就輸了。
她感覺到壓在身上的男|優正在奮力撕扯她的衣襟腰帶。她依然不言不動,也不閃不躲,只與他靜靜對視。
面上雖不流瀉絲毫軟弱,心底卻開始漫湧過無邊絕望。
這種絕望滋味,並不陌生,之前她曾有過兩次體會。
一次是章康年被姓錢的女人拐走,從此她失去父親;一次是媽媽生病離開,從此她沒有了母親。
想來無父無母她都可以歡實的活到現在,這一次,在不加反抗條件下由得人對她施以侵犯,說到底不過失身失節而已,可當初她連初|夜都未見得有多珍重,此一番又何所畏懼。
她咬緊牙根,告誡自己,不可以軟弱,不可以求饒,哪怕接下來的事情再怎樣屈辱,也要於絕望中堅強下去。
漸漸地她似真的感覺到自己靈魂已悄然飄離。
她彷彿一下子回到很小時候,從幼兒園放學回家,看到爸爸媽媽兩個人正站在門口迎著她。
見她回來,他們齊齊張開手臂對她微笑,等她撲進他們懷裡去。
她興高采烈奔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