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愛我的,他是愛我的,他對唐珈葉就是貪圖新鮮,他心裡一直是愛我的……”
知道自己不行了,溫賢寧努力用最後一點口氣哀求,“嫣然……放過她,放過唐珈葉母女,嫣然……算我求求你……”
一聽到平日呼風喚雨,心高氣傲的溫賢寧竟然為了唐珈葉那賤女人,低聲下氣向她求情,夏嫣然如遭雷霹,呆在那裡。
倪成乘機落井下石,“這就是你說的他愛你?我看未必,他溫賢寧不僅是貪圖新鮮,他還喜舊厭新,見一個愛一個。你早就不在他眼裡了……哈哈哈……”
可夏嫣然被倪成挑撥得怒火橫生,長長的指甲刺進手心裡,一口牙咬得咯咯響,“唐、珈、葉,我要你生不如死!”
倪成一招手,強哥帶著幾個手下把溫賢寧和姜普樂架上車,常媽兒子朱喜國見此情景悄悄逃跑,強哥一把拽住朱喜國,“哥們,你不是說要從我這裡拿走一千萬的嗎?沒拿錢就想走?”
親眼見溫賢寧和姜普樂被放倒,朱喜國再見錢眼開,也知道這幫人不是什麼好東西,縮抖著肩膀哭喪起臉,抱拳作揖,“強哥,強哥,那些錢我不要,給您,對,給您,算是我孝敬您的。放我走,我不會說的,我什麼也沒看到……”
是強哥嘴裡嚼著口香糖,歪斜起脖子,晃著腿在笑,下巴上的刀疤更加陰森,“你當我二百五?溫賢寧身價百億,我一放你走,你跑到溫市長那裡去告密,溫市長一個電話打到警察局,我們全完蛋。你拿上溫家給的報酬不說,還攀上了市長這個人情,以後你混得比我厲害嗎?”
聽這口氣自己今天凶多吉少,想殺他滅口,朱喜國早嚇得汗如雨下,差點沒跪下,“強哥,強哥,我這裡有……有錢,專門準備孝敬您的,請您一定要收下,放我一條生路。”
說著,哆哆嗦嗦從衣服裡袋裡拿出那張被疊得整整齊齊的支票,雙手捧上。
倪成走過來,拿走了支票,看到上面的數字沒什麼表情地放進口袋裡,“死人最會保守秘密。”
這話一出朱喜國眼皮直翻,雙腿發軟,掙扎著想逃跑。強哥兇相畢露,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追上去割斷朱喜國的喉嚨,朱喜國頓時血流如柱,口吐鮮血,一命嗚呼。
倪成指示強哥,“阿強,讓人把這裡打掃乾淨,別讓警方找到蛛絲馬跡。”
強哥向來殺人如麻,殺人對他來說跟宰只雞沒什麼兩樣,用布把匕首擦乾淨,往腰間一插,對著倪成親熱起來,“放心吧,哥,我辦事你放心。”目光又落到倪成放進口袋的支票上,“有多少錢?”
“你不相信我?”倪成沒直接回答,笑眯眯地看著弟弟。
從劊子手一下子變成憨厚的樣子,強哥撓頭笑笑,“哪能啊,你可是我的同胞哥哥,我不信別人,也會信你。我不就在廣東隨便殺了幾個人嘛,警察還把我放到什麼全國通緝犯的名單上去,如果不是你悄悄收留我,我現在還在外面東躲西藏,過著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哥,你是我的大恩人,弟弟這輩子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倪成拍拍強哥的肩膀,“好兄弟。”
為您。
夏嫣然早在溫賢寧被抬上車後也鑽了進去,等到了目的地又跟著,倪成攔住她,“你進去也沒用,他睡得跟頭死豬一樣,等麻藥過了再說。”
看著溫賢寧被抬進密室,夏嫣然不甘心,“不能把他們分開關嗎?唐珈葉在裡面。”
倪成揹著手陰笑,“這樣才有好戲看,你可別壞了我的大事。走,讓我好好舒服舒服,把我弄舒服了,等會我也能讓你爽上天。”粗暴地扯開夏嫣然身上的衣服,把手伸進夏嫣然的上衣裡,使勁揉著其中一隻高峰。
心裡一點也不願意和這變態的老東西上床,她不過是個女人,依附男人慣了,離開溫賢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