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連樸正泰都記得呢。我記得他搬走的時候,應該是上大班了,有六歲了。你又比他大,聽他說,你一直是在他們家住的,怎麼可能會不記得。”
“呵,”夜冥輕笑一聲,但笑不語。
齊玉寧有些著急,連忙又問:“你笑什麼?怎麼不說話?”
說呀說呀,快說呀!說你失憶了,說你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只要你這麼說,我就更加肯定你就是我老公了。
“我看著你有些眼熟,”夜冥突然答非所問地說。
齊玉寧小心肝一顫,連忙訕笑著說:“是嘛,哪裡眼熟了。”
“感覺上,”夜冥若有所思地抬抬頭。
“什麼感覺?”齊玉寧的小心肝顫的更厲害了,她就說嘛,她的老公是不會不記得他的。
“是…。”
“夜冥。”
夜冥正要開口時,樸善英的聲音從夜冥的房間傳來了。因為齊玉寧將那扇玻璃窗開啟的緣故,所以能夠清楚地聽到樸善英竟然門都不敲,就直接進了夜冥的房間,而且還柔柔弱弱地叫了他一聲。
那聲音膩的,都能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
夜冥瞥了齊玉寧一眼,然後伸過手將那扇玻璃窗給關上了。關上玻璃窗後,便徑直地走回裡面。
齊玉寧要抓狂了,趴著耳朵貼在玻璃窗上卻什麼都聽不見。急的她都想撓牆,那個女人,三更半夜地不睡覺,跑到她男人屋子裡來看什麼。太過分了,太不要臉了。
“不行不行,我不能這麼坐以待斃,太不要臉了,太無恥了。”齊玉寧不停地碎碎念,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想著該怎麼把那個女人從她男人房間裡弄走。
也許是急中生智,她這急的都快要火燒眉毛了,居然還真被她想出了個主意。
於是連忙開啟自己的房門,跑到樸正泰那裡去敲門。
樸正泰正在臥室裡坐在沙發上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呢,猛地被這麼一陣急切地敲門聲驚得回過神,臉色還不大好看。氣呼呼地走到門口那裡,看看是誰這麼討厭來敲他的門。
可是剛一開門就看到齊玉寧,那張憤怒的臉立刻變了,變得諂媚起來,笑著問:“楠楠,你來找我了?太好了,找我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齊玉寧俏皮地眨眨眼睛。
樸正泰的骨頭都要酥了,立刻搖頭說:“當然能當然能,楠楠,你不知道,這一刻我有多高興。楠楠,真是太好了。”
樸正泰激動地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呢,立刻伸出手來,就想把齊玉寧給抱在懷中。
齊玉寧察覺到他這一企圖,立刻將手一推,擋住他過來的身體說:“你看你,剛才還說你矜持呢,這一會又奔放了。就來找你聊聊天,彼此增加一下感情,你都想對我做不軌的行為了?那我可不敢在你家住了。”
“別別別,我這不是情不自禁嘛。”樸正泰非常委屈地說。
齊玉寧撇嘴一笑,笑道:“你看你,跟你開玩笑幹嘛那麼認真,我又不是那麼小氣的人,逗你玩呢。”
“你…,”樸正泰更加委屈了,嘴巴一癟,委屈地說:“你逗我玩是開心了,可是知不知道,你的每一句話對我影響有多大。唉,楠楠,如果我能少愛你一點就行了,如果我能少愛你一點,也不會為了你神魂顛倒。”
“少愛一點?”齊玉寧不由得心神一動,忍不住輕輕地呢喃著重複他的話。是呀,如果她也能少愛白劍鋒一點,也許她會變得更快樂吧!也就不會如此痛苦糾結了。
時至今日,她才終於明白什麼是真正的愛情。喜歡一個人只是想要和他在一起快樂,而真正的愛,卻是即便是和他在一起不開心,還是想要和他在一起。
“楠楠,楠楠?”樸正泰看著齊玉寧發愣,連忙叫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