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於那些子公司、分公司的大佬們來說都是災難性的。
祁納吃驚的看著她,在離職之前他根本不認識劉霜霜,腦海中只有劉霜霜這個名字,在他的印象中劉霜霜在工人的心目中就是個孤傲的如天上仙女一樣的存在。倘若有人能和她說上兩句話,那至少要在同事之間討論三天三夜。從沒有人聽說她會來這種蒼蠅館子、街邊小店吃早點,簡直匪夷所思,如非祁納親眼所見,他肯定不會相信,他一定會認為是疲倦的眼花了。
怪不得小吃店裡瞬間安靜了下來,好像因為劉霜霜的降臨,小吃店的逼格都得到了+100的加持。
這樣的大咖降臨,小吃店裡豈能不影響、不震動?
而劉霜霜只要了碗餛飩,掏出紙巾小心的把湯匙擦了又擦,這才舀了個餛飩放到嘴邊,吹了好久,才送入口中,嬌嫩的雙唇微張,慢慢抿起,紅唇似乎就是一首偏偏起舞跳躍的音符。性感而充滿了誘惑。
劉霜霜白了祁納一眼,說道:“吃飽了嗎?”
祁納這才從呆滯的狀態反應過來,先是發現自己盯著她看太失禮數了,接著才意識到她是對著自己在說話呢。
劉霜霜吃了幾個餛飩,便放下勺子,對祁納說道:“吃完沒,吃完了付賬,還有事找你呢!”
祁納在女人面前毫無反抗之力,尤其是這種很有氣質的美女面前。他放下剩下的半碗鴨血湯,掏錢付賬,跟在她後面,上了一輛MINICooper,他感覺好像整個沿街的店鋪的目光都在背後,所有人都在議論:這個男人是誰?
要見祁納的自然不會是劉霜霜。
顧建中在辦公室裡第二次會見了祁納。
顧建中一如既往的爽朗的笑聲以及亮堂堂的言語彰顯他高人一等的身份。祁納更加內斂,談了十分鐘,卻只說了三句。而且始終沒有談及實質問題,不過他們都很清楚也沒有必要談及。
臨走的時候顧建中還是掏出兩個手機,對祁納說道:“剛從香港回來,原本就是來準備走後門送人的,現在送給你,你可別嫌棄禮輕了,我這情義可都在這了。”
祁納笑了,顧建中會走後門?他這只是換個說辭,希望自己收下,表達了自己的感激。畢竟一條生產線停產,每天的損失就不止兩部IPhone手機。他卻之不恭,坦然收了下來。
出門時還是劉霜霜送他到了電梯,劉霜霜小聲說:“顧總今天算是一個月來最開心的,他談到你一次就誇你一句,簡直要把你當成寶貝了,你真是厲害!”
祁納啞然失笑,道:“可別,我可什麼都沒做。”
劉霜霜雖然不明白祁納刻意規避的是什麼,不過心裡自然清楚這件事情的原委,也沒多說,電梯闔上後,她扭頭對祁納說道:“嗯,不管如何,你至少讓我這些天的煎熬解放了,我也是要感謝你的。”
她在領導身側,自然能體會因為子公司三陽白電公司的停產而給三陽集團帶來的巨大壓力,其實主要就是顧建中的政治對手藉此對於顧建中近兩個月來的整風運動的瘋狂反擊。
這場整風運動可謂在這些天就在風口浪尖上獨舞,稍有不慎就要被撲入深淵,攪和著顧建中的政治、經濟生涯焚身碎骨。
顧建中提拔項玉瑤也是在做無米之炊,好在半路殺出個祁納,力挽狂瀾。
現在連同把祁納叫過來的李湘君也讓顧建中另眼相看,劉霜霜一早就聽到顧建中談及她,說她有知人善任的能力。
這評價可謂極高了,劉霜霜特意的檢視了李湘君在三陽公司的履歷,默默的記在腦子裡,以備不時之需,以她的經驗,李湘君高升指日可待。
正如人們常說的,危機,是威脅、危險,也是機會。
祁納大約能覺察到整件事情給予三陽集團的壓力,但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