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
“小姐,你、你真的沒事嗎?不用去打狂犬疫苗嗎?”
“啊,我、我這就要去醫院了,請、請給我包好,不然我、我這樣沒辦法出門。”
頂著壓力纏了紗布,又買了一大堆紗布,慕暖暖灰溜溜的出了藥店,對顧少司的憤恨又多了幾分。
那個混蛋!
一上不管慕暖暖走,坐公車都備受矚目,有人懷疑她cospiay,有人懷疑她自殺未遂,真是議論紛紛。
慕暖暖頭疼了,再這樣下去她實在沒辦法正常的生活了,作為一名設計師,慕暖暖當即決定回去搭配一條絲巾,再做一條能遮住脖的頸環。
下了公車走回小區,慕暖暖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到了熟悉的地方總算不那麼難熬了,此時夕陽已經升起,四五點鐘的夕陽光輝很美,灑在翠綠的樹木與耀眼的紅花上,看到自己家的樓棟的那個瞬間,慕暖暖放下了一身的緊張,嘴角總算是舒展了一點點的笑容。
到家了,今天,不論如何,過去了。
“暖暖。”一道溫柔如春風的聲音忽然在身後響起,慕暖暖渾身僵硬了起來,有些恍惚。
她有一些年,沒有聽到這個聲音這樣溫柔的喚她了,然而這聲音卻並沒有變得陌生,無數次她在夢裡聽到這聲音喚她,她一回頭,夏季的風就急速的刮過,櫻花漫天而飛,而他站在櫻花樹下穿著藍色的牛仔褲,白色的襯衣,溫柔的笑著的容顏那樣動人,風吹起他的棕發,吹起他的的白襯衣,他整個人彷彿要隨著櫻花一起飛走了一般。
她這樣一夢,一夢好多年好多年就過去了。
渾身僵硬的回身,慕暖暖鼓起勇氣去看身後的人,他穿了一身筆挺合身的西裝,成熟又穩重,依然有動人的容顏,有筆挺的身姿,他依然是許天南,只不過不再是那時的許天南了。
呼吸沉重了起來,慕暖暖艱澀的扯起了唇角,儘量露出平和的笑容,卻怎麼樣也控制不好,笑的有點奇怪:“天、天南哥,你、你怎麼來了。”
許天南剛要開口說話,忽然間看到她脖上纏著紗布,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許天南緊張道:“暖暖,你受傷了嗎?脖怎麼了?怎麼傷到的。”
許天南說著就要上前來檢視,慕暖暖一驚急忙退後了一步,慌亂道:“天南哥我沒什麼大礙,你不用管!”
她這個白痴!竟然在這種情況和許天南見面了,她脖上那一圈肆虐的吻痕咬痕嚇人了,要是被許天南看到,一定會以為她是變*態的。
不要,她不要被當成有奇怪的嗜好!
。。。
 ;。。。 ; ; 慕暖暖小退了一步,看著有些不懷好意的顧少司抿著櫻唇:“什麼、什麼謝禮。”
顧少司果然是顧少司,無償幫助這種事情他才不會做,看吧,現在又要開始要謝禮了,慕暖暖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追出來,還不如就這麼幹脆讓他走了。
心裡有些忐忑,慕暖暖不知道他又會提出什麼無禮的要求。
顧少司閒適的走到她身邊,淡淡道:“英雄救美,謝禮當然必須是以身相許。”
“什麼,你!”慕暖暖瞪大水眸,有些惱羞的驚呼。
這人,嘴巴里難道就沒句正經話嗎?
“你什麼?我不是早就說過了,我的惡意沒人能拒絕,好意同樣沒人能拒絕,同理可證,我要的謝禮是什麼由我來定,你沒有資格拒絕。”顧少司薄唇勾起邪魅無比的唇說道,他桃花眸清冷,裡面折射著陽光斑駁,耀的慕暖暖退後半步。
這個妖孽!霸道的混蛋!
“你、你、你也霸道了。”結結巴巴的,慕暖暖控訴他,一邊控訴一邊向後退。
顧少司見她後退自然而然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