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做過那麼多年流氓,偶爾也想重溫一下的。”
“你還敢認?!”夏玉瑾更怒了,“信不信老子告……老子……”
他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小,不知如何繼續說下去。
葉昭很“好心”地提醒:“你要不要告訴別人,你的媳婦很流氓,你還被她強吻了?調戲了?”
這種事,哪個男人有臉提?
夏玉瑾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不停自我安慰道,反正自己妾室通房都那麼多,經常去青樓畫舫吃女人豆腐,經驗豐富,如今不過是反過來給媳婦吃個豆腐,算起來也不吃虧。
“男人大丈夫,別為這點小事生氣。”葉昭也自覺可能是喝了酒,行事有點缺乏判斷,做得不夠冷靜。但事到如今,反正便宜也佔了,豆腐也吃了,流氓也耍了,結局也不能挽回了。雖然想抓他過來,再進一步也沒什麼,但對方似乎不喜歡被調戲,弄得太生氣似乎也不好,畢竟還要相處的……
夏玉瑾見她站在原地沉思,忿忿不平道:“滾!”
“好,你也早點休息!”葉昭果斷轉過身,不再激怒對方,優哉遊哉地晃回去睡覺了。
她玩完自己就這樣走了?!
夏玉瑾目瞪口呆地看著她漸漸遠去的身影,憤怒地一拳打向身邊的榕樹,然後抱著拳頭,差點流下了痛苦的淚水。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的留言……
真是……真是感動……
橘子都有努力的回覆噢!!!
郡王童鞋是個小流氓,跟大流氓出身的傢伙比起來,還是不夠看的。
先來個強吻。
算是……安慰劑?
30、埋葬真相
離上京軍營不遠的村落裡,有座小院落,裡面種著三棵桃樹,花葉繁茂地伸出牆來,牆下有條背上癩皮黃狗,迎著清晨的日光,有滋有味地啃著雞骨頭。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迅速逼近院落。
黃狗緊張地跳起來,充滿鬥志地護著骨頭,瘋狂嚎叫。
如雪的白馬衝它高高揚起蹄子,停了下來。
黃狗弓起腰,尾巴豎得直直的,露出尖銳犬齒,留著垂涎,低沉咆哮。
白馬傲慢地嘶鳴了一聲。
馬背上,玄色斗篷在風中展開,卷著火紅色的戎裝。在兔起鶻落間,翻身落下,姿勢比桃花飄舞更輕盈,比雄鷹捕獵更敏捷。她五官輪廓分明,有異族特有的風情,也糅合了異族特有的剛硬。她的氣質像出鞘的名劍,美麗卻染滿鮮血,能讓人勾魂,更能讓人恐懼。
她昂首掃視周圍,手裡緊緊持著根烏梢長鞭,指關節在咯咯作響。
黃狗對上這道目光,瞬間打了個冷顫,再不敢咆哮,它乖乖低下頭,叼起地上的雞骨頭,夾著尾巴,用最快的速度,灰溜溜地逃了。
院子大門被推開,發出“咯吱咯吱”的老化響聲。
坐在門邊打盹的花白頭髮老頭,猛地跳起來,下意識地伸手抓起地上的柴刀,眼裡透露出身經百戰的殺氣,待看清來人時,殺氣又迅速退散,過了片刻,才徹底反應過來,發出詫異的驚叫聲:“將……將軍?你怎麼來了?!”
葉昭冷冷地問:“狐狸呢?”
“將軍找軍,軍師啊……”老頭的臉色變得很難看,聲音也因受驚過度而扭曲起來,他一邊試圖攔住對方的步伐,一邊拖長了調子叫道,“軍,軍師他不在家!他……他……”
葉昭推開他,大步流星繞過正屋,熟練地來到書房,不及傳報,直接一腳踹開木門,氣勢洶洶地吼道:“死狐狸!給老子滾出來!”
屋內有七八個高大的書架,書桌上堆著無數書本,硯臺內的墨汁尚未乾涸,狼毫被隨意丟在旁邊,窗戶大開,在風中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