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的鼻子一哼。
“竟是些虛名的玩意兒,我腦子有坑去湊那個熱鬧。”
說話間的工夫。
李向東來到關押水尾的房門前,掏出房卡走進去。
“啊!”
熟悉白花花美體從眼前一閃而過。
緊接著熟悉的尖叫聲響起。
李向東關上門走進來,大步走到倉皇往被子裡鑽的水尾面前。
一臉嚴肅。
“都不是第一次看了,你還裝純情小姑娘尖叫。”
“有意思嗎?”
水尾被呵斥,抬起頭一臉問號,內心迅速被一個想法佔據。
不是。
這個人有毛病嗎?
他飽了眼福享受了豔福,居然還把責任怪到別人身上!
怎麼那麼欠揍啊!
此時此刻。
水尾只想一拖鞋呼死眼前這個討命鬼。
卻做不到。
扭頭看向一邊。
“你又來幹嘛?”
李向東坐到床腳邊上笑笑。
“有趣,你們島國女人說話都是這個腔調嗎?”
“就這一天,我就已經聽到兩回了。”
水尾不以為然,忽然又想到什麼,渾身顫抖的轉過頭。
“兩回!”
“你什麼意思?”
“你今天還見到了其他的島國女人!”
李向東料定她會有這樣的反應,嘴角揚起。
“當然了。”
“而且不止一個,是五個,都被我關起來了!”
水尾震驚程度再上一層樓。
“五個,她們做了什麼,為什麼關她們?”
李向東哈哈一笑。
把田村、酒井大雅的陰謀都給她講述一遍。
越說她的臉色就越青。
這番佈局。
不管是田村還是酒井,都已經把謀劃用到了極致。
是個人都躲不過去的地步。
但在這個人這裡,卻是輕而易舉的就被化解!
智謀之高深,做事之謹慎,實在是生平罕見。
華夏有這樣的人存在,對於島國而言。
不是個好訊息。
“好了。”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
“現在我有一件事想找你問問情況,希望你也能像我一樣坦誠相待,知無不言。”
“可以嗎?”
李向東說完,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水尾。
讓她無處藏身。
水尾收拾收拾內心震撼情緒,喉嚨湧動。
“你問吧?”
李向東見識趣,略微收回點審視的目光。
開門見山。
“那個幻音鬼是什麼來歷?”
水尾就知道會問這個。
稍稍猶豫一下,被子就被掀開一角,露出一雙美白玉腿。
再猶豫。
被子就越掀越高,“三”谷隱隱浮現。
無奈嘆氣。
“那是忍者門豢養的鬼物,究極刺殺利器。”
“具體怎麼養成的,是忍者門的絕密,外人無從得知。”
“我唯一知道的是,只要給與他一定的時間接觸一個人。”
“他就能幻化模仿那個人的一切,包括音容相貌。”
“在不發動邪功的情況下,能以正常人的樣子保持數日而不露馬腳。”
“俗稱幻音鬼,又叫幻音童子。”
“歷年來,死在他手底下的島國名人政客數不勝數。”
“有人在睡夢中被摯愛妻子掐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