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雪花。
頓時眉頭一皺。
戲劇演多了，這世上難道真有這麼巧的事？
李向東一番搜尋徒勞無功，轉身正準備離開，忽然又察覺一些不對勁。
那些工人雖然背對著人，做出一幅忙忙碌碌的樣子。
但透過麒麟神瞳，發現他們手上並沒有什麼活。
只是重複的在那裡拿著資料介面插插拔拔。
磨洋工！
李向東發現其中貓膩，也不戳穿，搬起一張凳子坐到他們面前。
“師父，裝好還要多久啊？”
工人們都被盯著，沒法繼續造假，只能放下手中東西結結巴巴的回。
“快......快的話三四天，慢的話一個星期都說不準。”
“哦！”李向東點點頭，臉上掛滿平易近人的笑容：“你們繼續，不用管我。”
工人們裝不下去了，扭頭看向老闆。
眼神中就兩個字。
“咋辦？”
事已至此，許蘊秀知道露了餡，再瞞下去也沒有意義。
“你們把線路裝好，恢復到原來的樣子，該幹嘛幹嘛。”
工人們這幾天都在做著枯燥的演戲工作。
累了。
手腳麻利的裝好線路，快速回到了自己崗位。
吳啟看著大螢幕上的影象一個接一個浮現，眼睛瞪大。
“許老闆，你這就不夠意思了。”
“明明沒壞，為什麼要這麼騙我們。”
許蘊秀從口袋裡掏出一包女士香菸，抽出一隻點燃，吐出帶著淡淡香味的菸圈。
“不好意思，二位，你知道我們開場子的，誰也惹不起。”
“那天的監控我可以給你們看，但是我有兩個要求。”
“你說。”李向東不等吳啟開口，直接做了回答。
“第一，你要證明給我看和當事人的關係。”
“第二，這份監控只允許看，不可以複製，不可以拍照，更不能說是從我這兒看到的訊息。”
李向東懂她的顧慮，正要打電話給蕭雅證明，她的電話卻先打進來了。
還是影片電話。
“喂，向東哥，我有個緊急的事要和你說。”
李向東伸出手機給許蘊秀看看。
然後切換語音放到耳邊。
“怎麼了？”
“歐陽雪又來約我了，說我的表現很好，公司打算明天就和我籤個長約，要重點培養！”
“呵呵！”李向東嘴角露出冷笑：“你不要急著答應她，儘量吊一下她胃口。”
“最好表現出那種受了委屈的半推半就，別讓她起疑心。”
“嗯，我知道了。”
李向東收起手機，笑著問向她：
“現在可以看了嗎？”
許蘊秀眉頭一蹙，伸出纖纖玉手。
“不好意思，二位的手機暫時交給我保管。”
李向東看著她做事萬分小心，拿出手機放到她手上。
哪知她收完放到一邊，居然還伸出手在身上摸了起來，並且只摸自己一個，對於吳啟就是上下看了眼就放過。
摸完後確定沒問題，沒有發現隱藏的攝像頭，轉身走到一臺電腦前。
“給我調出前天晚上169號包廂門口的影片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