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輕輕的點了點頭。
蜻蛉切:“皇后帶著萵苣去見了國王,那是個極其華麗的房間,比王子的房間不知道華貴多少。”
“房間的床上躺著一個乾巴巴的枯槁老人,他的身上散發著一股極其難聞的臭味,但被房間裡點燃的薰香所掩蓋了。”
“躺在床上的人便是這個國家權力最大的男人,但他此刻在萵苣的眼中是那麼的脆弱,和皇后站在一起不像是夫妻更像是父女。”
“國王實在是太老太老了。”
三日月宗近走到了床榻邊,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國王——村雲江:“親愛的,你瞧誰回來了?”
“是我們可愛的女兒回來了,你再也不需要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了。”
“因為正統的繼承人回來了,而你可以去死了,結束你這荒誕而又痛苦的一生了。”
村雲江死死的盯著三日月,他想要抬起自己的手,但他的手剛剛抬起來又重重的摔回到了床上。
最後他只能發出虛弱的嚯嚯聲。
他的眼睛瞪得極大好像是在對三日月宗近訴說著什麼,但是在場沒有人明白他的意思。
蜻蛉切:“原來萵苣被偷走還有國王的手筆,他那時已經深深的愛上了王子的母親,自然不願意讓其他人生下他的子嗣,於是已經懷孕了皇后的孩子消失自然是在他的推波助瀾之下的。”
“他不願意讓其他人繼承他的王位,他的王位就應該屬於他所愛的女人生下來的孩子的。”
“知道真相的皇后就給國王下了藥,在毒藥的日漸侵蝕下,國王變成了現在的模樣。”
“至於王子的生母,她現在就靜靜的躺在房間裡的香爐之中,發揮著她在這個世界中的最後一絲價值。”
三日月宗近手中拿著一把刀,他對準了村雲江的胸口狠狠的紮了下去,鮮血如同噴泉一樣湧出,濺了三日月宗近一臉,但他還是笑著的,只是被鮮血扭曲後這笑容顯得極其陰森恐怖。
“好了,親愛的。”三日月宗近看向三日月,眼中的冰冷瞬間消散,“你該準備準備,成為這個國家新的女皇了。”
三日月看著三日月宗近,她的眼中沒有恐懼,她平淡的問到:“您為什麼要那麼做?”
三日月宗近掩唇笑道:“在二十年前,還沒有嫁給這個男人的時候,和你的養母一樣我也是位女巫。”
“而女巫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記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