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在意少年還躺在手術檯上,因為在他們的眼中少年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只是一團可以為他們在學術界的位置上添磚加瓦的工具罷了。
“可萬一橫濱那邊也失敗了怎麼辦?”
“沒關係的,失敗了就再弄一個實驗體就好了,像他那樣的傢伙組織力裡多得是,只是不知道下一個會不會有他那麼的走運了。”
“哈哈哈哈哈~~說不定會直接在第一場實驗中死掉也說不定,畢竟也不是所有人都擁有抗體的嘛。”
“你說這話可小心不要被boSS聽到了,他對這個實驗體的臉可非常的滿意呢,下一個符合他口味的人,也不知道找不找得到。”
“去紅燈區不就好了嗎?哪裡有的是比他好看的人。”
\"呵呵,你們不會真的以為boSS只是看上了他的臉了吧?\"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了,我告訴你們他可是……”
少年面無表情的聽幾個人的話,他的目光一直盯著純白的天花板,那些話語他早就已經聽習慣了。
這裡從來沒有人會把人當做人。
而這裡對於少年來說卻已經是非常珍惜的,不需要面對黑暗與血腥的地方了。
要是能直接死在手術檯上,或許對於少年來說才是最好的吧……
忽然的周圍的亮光一點點的消失,他在這一瞬間直接墜入到了黑暗之中,科研人員的聲音消失了,束縛著他的皮革也不見了,只留下身下那略感冰涼的手術檯面。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少年不自覺的坐起了身體,一隻大手從黑暗中猛地向他襲來,死死的捂住了他的嘴,隨著這一隻手的用力,少年重新被按回到了手術檯上,子彈上膛的聲音響起。
黑漆漆的槍口正對著少年的額頭,壓在他身上的是一個銀色長髮的滿臉戾氣的男人,他唇角勾起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壞人的笑來:“你覺得你能逃到什麼地方去呢?橙花。”
“你直到死都是組織的人!”
‘砰——’的一聲。
姬宮桃奈猛地從床上坐起,隨著他突然的動作,他的額頭和正在為他整理繃帶的三日月宗近的額頭狠狠的撞上了。
“唔。”姬宮桃奈捂住了自己的額頭,眼角控制不住的沁出了些許的淚花。